這些年,不時有讀者在我的微博裡留言,有人說《過客倉促》這個故事影響到了她的愛情觀和擇偶觀,也有人說當她們真正愛情、真正邁入婚姻餬口時,對這個故事的瞭解已經和當初完整分歧,有了更多的體味與共鳴。在疇昔的很多年裡,我對言情文學的瞭解一向是,這是作者與讀者用來共同消遣的夢幻遊戲,但看了那麼多讀者的當真留言後,我深感幸運與欣喜的同時也感遭到了壓力,也更加認識到,作者,不管是專業還是專業的;筆墨,不管是官方媒體還是私家頻道的,都應當為作者本人,以及瀏覽受眾賣力。
我一向感覺,作者應當儘快忘記她所塑造的人物,如此她才氣夠在新的起點上締造出全新的人物和故事。固然厥後其他故事裡的男男女女多少都帶著程、沈兩人的影子,畢竟這是我最熟諳也最親熱的兩種本性,但我一向嘗試著與他們倆相忘於江湖。而此次的修文則彷彿與老友相逢,固然經年不見,卻熟諳還是,乃至重新愛上了他們倆。
剛開端寫這個故事時,我乃至冇寫過一個完整的小短篇,揣著“雖冇吃過豬肉但總見過豬跑”的勇氣,竟也一鼓作氣地寫了二十幾萬字。冇有人設,人物形象是在編故事的過程中漸漸完美的。幾近冇有綱領,寫哪兒算哪兒。至於每一處細節和走向,都是洗衣服、沐浴、逛街、漫步的時候臨時想出來的。冇有存稿,在讀者的催文下寫一章發一章,我邊寫讀者邊猜,讀者的猜想也常常會影響到我的思路,偶然乃至為了不被猜中而用心改設定——能夠說,這本書是在讀者們的伴隨下完成的。藉著改版書的這一角,我想對你們再次樸拙地說一聲感謝。
飄阿兮
說到這一次的點竄,實在故事的設定與走向完整冇有動,隻是我逼迫症一樣地重新捋了一遍文,把很多倒裝句改成了正裝,換掉了很多描述詞,把每一句對白又敲定了一番。有些我現在看來彷彿不那麼公道的情節重新寫了一遍。另有,七八年前的一些設定,現在已經不再公道合法,比如酒駕,比如一些宦海征象,本著小言情也該通報正能量的態度,為了不對更年青的新讀者形成誤導,我也一一做了調劑。至於很多不刪嫌累墜、刪了太可惜的筆墨,出於一種懷舊心機我儘量地都儲存了。
《過客倉促》是我寫過的第一部小說,從2008年2月起筆至今已過了八年,紙書的第一次出版也是七年之前的事了。七八年彈指一揮間,很多讀者從校園邁入社會,從少女到人妻,再為人母,而我本身,在這些年裡也經曆了餬口角色的轉換,職業的轉換,以及認知的轉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