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臣臨走前說：“沈安如，我若真故意要膠葛你，你以為你躲得了嗎？”

“那就去那兒吧。”

剛好他的手機響了，他到一邊去接電話，沈安如盯著平台上一處石板碎裂的陳跡，也撥了電話給林虎聰，“你一會兒到主樓平台看一下，從門口向東數第五塊石板有題目。”

“員工守則第四條是甚麼？”

“冇甚麼事，就是簡樸又隨便地聊聊，五分鐘都不到。”李經理持續理本身的頭髮，她之前的事情與安凱無交集，所以是第一回見新下屬，“不過很出乎我料想，非長年青，有規矩，很和藹，我分開時竟然站起來送我到門口，還朝我笑了笑，看得我的老臉都紅了，幸虧我冇再年青個七八歲，不然還不得想入非非？”

“你出去逛逛也好。幾小我？想甚麼時候走？”

連續幾天，程少臣都冇如何騷擾她，每天一個電話，她不接，他也不纏，不會打第二遍，想來是被她的惡搞彩鈴撞了一下腰。第一天她不接電話，幾分鐘後他發來一條簡訊：“我有事情跟你說。”

“歸去把員工守則手抄十遍，明天交到我的辦公室。”沈安如看了一眼他的名牌，終究放他走了。

課程結束後散場，安如提著條記本電腦籌辦回辦公室，正在院子裡歇息的學員們有人上前向她谘扣題目，她一邊答覆，一邊用眼角的餘光瞥見滯留在本市的施董事長陪著客人走出去，正向客人指著正院內兩株合抱的老槐樹講解。院裡有好幾組人，她想趁亂分開，隻假裝冇瞥見，恰好跟她同業的人事部小夥子喊了一聲：“施董！”她的行跡透露，隻好笑意盈盈地上前打號召，趁便也向那位能夠光駕他們董事長親身帶他觀光並充當講解員的高朋致禮，內心已經將近吐血。他這是把華奧當作本身的第二按照地了啊？如何會呈現得這麼頻繁？

“實在也是幾方角力的成果，施氏是外埠企業，轉移利潤轉嫁風險不免，客歲更過了點，這你也曉得。上麵非常不滿，但願華奧由本地企業控股，安凱恰好順勢推舟。本來施氏是回絕的，但是他們與安凱一向有很大的停業來往，安凱出的價又高。”

“僅供參考。”

“前兩天就曉得了，但那種石材目前配不上貨。”

“我也是專業水準，我請公關部的李部長來。”沈安如謹慎地賠著笑，“施董，二非常鐘後有招商局的客人過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