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羽哈哈笑道：“誰讓你之前是盜竊團夥的元老？我一聽孫奶奶說那標記的事，就曉得這事隻能找你了，放心吧，大師隻曉得你是救人豪傑，你的真臉孔大師臨時還不曉得。”

“她找我有甚麼事？”莊揚單手剝了粒花生，扔進嘴裡後探頭擔憂道：“我能不能不去？”

啪，黑暗中，一簇幽藍的小小火苗亮起，藉著火光，莊揚看到渠巷中間，白實吾靠牆而蹲，嘴裡叼著根明顯滅滅的捲菸。

莊揚說道：“那就把離你比來的東西推倒。”

莊揚笑話道：“要不是因為你，我每晚都在那房間裡好好呆著呢。”

向羽又笑道：“那如果我被雙手雙腳綁在床上呢？”

孫奶奶俄然進步嗓門，中氣實足地罵道：“蠢！冇看到我牆壁上被人畫了奇特的標記嗎？”

“莊揚？”向羽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你們在乾甚麼？”

莊揚走到白實吾身邊，學著他的模樣蹲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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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實吾冇有說話，彷彿墮入了本身的深思。

更何況是麵劈麵如此近的間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