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店間隔公交車車站並不算遠,在跑了約莫十來分鐘,秦飛就看到了前麵路口轉角處的小旅店。
“你如何在這裡?”顧寅看著秦飛皺起了眉頭,“我讓人喊你來,是讓你帶著阿誰姓張的蠢老頭歸去,不是讓你來這類處所亂晃的。”
天氣暗下來後,氣溫也變得更低了,即便秦飛身上穿得很多,站在路口被冷風一吹,也止不住地渾身顫抖。
那女人看了一眼顧寅,但並冇有對他那張臉有甚麼特彆的表示,態度還是跟之前對秦飛那般不冷不淡,“明天隻剩下一個大床間了,100塊一個早晨,押金50。”
顧寅:“你?出去重新找家旅店,或者隨便找個處所窩一晚。”
從市中間一帶到第三病院能夠打到車,但從第三病院這裡要去淨水鎮,倒是冇法打到車的。淨水鎮處地太偏僻,並且有一些不好的傳聞,出租車不去,連那些私車也不肯意跑。秦飛問了好幾個私車司機,都是在一聽到他說去淨水鎮,就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顧寅冷哼了一聲,拿鑰匙開了門。他前腳進門,秦飛後腳就跟了出來,顧寅隻是看了他一眼,但並冇有再說甚麼。秦飛鬆了口氣,顧寅這算是同意一起住一間了。
顧寅眯起雙眼,看秦飛的神態,他多少能猜到他口中的“有事”是甚麼事。秦飛這是在做傷害的事情,看著他那副冇事人的模樣,顧寅莫名地有些活力。但轉而一想,秦飛在做傷害的事情他為甚麼要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