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上官宏這麼多日子愈發坐大,但江修對此還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上官宏從冇不將他這天子放在眼裡過。他也就溺於吃苦,懶得去過問甚麼了。
一向以來,上官宏都是個得力的,幾近將甚麼事都一一做好,向來都不讓天子操心半點。而先帝在時,江修位處太子,有老爹壓著,他倒也不敢吃苦,現在老爹冇了,天下就他最大,他想做甚麼就做甚麼了。隻是如許吃苦久了,就愈發的不想做事。早些日子是白景恒忠告順耳,他倒還聽幾句,厥後上官宏在他跟前說是白景恒企圖謀反,他本來就對白景恒不耐,順勢抄家奪爵,統統事情就交給上官宏了。
他的聲音傳在耳中,震得人鼓膜微微作痛,上官宏烏青著臉,深思著此話如果由沈昭說出還則罷了,但可惜是由夏侯傑說出。夏侯傑乃是武將,更不說雲州雄師是他一手帶出來的,現在雲州雄師又在京中,再如何也不能冇有顧忌,畢竟邊陲下來的,皆是虎狼之師!
這話裡的不敬顯而易見,幾近是正麵和天子對上了。天子神采一僵:“你……”
固然心中思疑的種子種下了,但江修還是佯作懶洋洋的問道:“羽林衛?朕何時調派他們出京了?”
江修聽著此話,神采變了幾變,還是看了上官宏一眼,複笑問道:“上官愛卿,怎的這些事,朕從未傳聞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