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將白芷送回了屋,出門便撞上了白桓,後者的目光非常不善:“你來阿芷屋中做甚麼?”
天子笑道:“你要去玩就去,怎還賴到朕身上來了?”他說到這裡,還是轉向了上官宏,“隻是朕身邊如果多幾個像上官愛卿普通的報酬朕分憂,何愁江山不安?”
桃花本來上身趴在桌上吃桂花酥,比及桂花酥吃完,昂首見他倆又親上了,托著腮笑起來:“爹爹又啃娘了……”
麵前地點便是重華殿了,坐落在高高的白玉階上,在沉沉的夕陽下顯得非常的持重。殿中已然燃起了燈,彷彿另有芳香浮動。兩人剛站定,便有內侍打扮的人出來,向兩人欠了欠身:“見過博陵侯,見過夏侯將軍,請隨主子來。”
也不曉得寂靜的坐了多久,殿外便響起兩聲高唱:“皇上駕到――”“上官大人到――”沈昭和夏侯傑雙雙起家,進門為首的兩人,第一人身著竹青色團龍密紋棉襖,雖說生得唇紅齒白麪白不必,但眉眼裡倒是屬於男人的結實,進門之時,他單手背在身後,身前的手食指悄悄摩挲著拇指上的扳指,此人便是大熙的天子江修,現在也不過將近而立之年;而他身後,則跟著一個身著紫色一品大員服飾的瘦高男人,那人看來四五十歲,走出去之時,還不忘和沈昭與夏侯傑施了一個拱手禮,看來非常儒雅的模樣,隻是如果看向他的眼睛,便感覺淩厲,滿滿的滲人。
沈昭嘴角揚起一個調侃的笑容,不動聲色的用茶杯擋了去――江山不安?現在的大熙很承平麼?
“阿芷也是大女人了,你身為男人,還是避嫌些好。”白桓冷冷的拋下這句話,“你雖於我兄妹有恩,但事關阿芷,我不會手軟。”
“死丫頭……”他咬著牙,聲音降落仿若呢喃,“在我跟前獎飾彆的男人,用心讓我心中不快,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