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笑彎了眼,伸手將她耳邊的碎髮掖到耳後:“阿芷清楚見到的,為何不信?人如果連麵前見到的都不信賴,那還能信賴甚麼?”
見白芷冷靜不語,蕭逸俄然啟唇笑道:“阿芷有苦衷不成?或者……”他聲音有些沙啞,聽來非常的魅惑,“惱了我麼?”
白芷本來扶著蕭逸,見宋氏上前,下認識感覺這女人定是冇安美意,從速笑道:“夫人可彆過了病氣,還是讓婢子先扶公子歸去吧。”
“我不想你們見到甚麼。”小翠笑道,“隻是主子有命,我們這些做下人的,敢不聽麼?”又笑眯眯的看著白芷,“芷女人倒也聰明,曉得避嫌一說。現在這府裡,可將昨兒個的事傳得沸沸揚揚了。今早上夫人剛打死兩個嚼舌根的丫環,如果芷女人說出來,保不齊夫人會看在大爺的麵子上寬大一二。”
“大爺身子再不好,廢弛的也是他蕭家的銀兩,和你有幾文錢的乾係不成?”白芷淡淡開口啐了小翠一句,見她神采一變,拂袖道:“我另有事,翠女人自行前去吧,彆打攪公子安眠。”
蕭逸寂靜,半晌後才道:“世事無絕對。”他又笑,“莫怕,有甚麼事,都疇昔了,今後有我呢。”
若說是旁人,白芷也許還會信一些,但是宋氏麼……這報酬人凶險,本日小翠在花圃前的行動就能申明統統――若不是宋氏讓她守在花圃前,那又會是誰?換言之,不管蕭二叔做甚麼樣的決定,宋氏都會脫手對於表夫人了。
“那可不巧。”白芷在心中深深的不齒了一番宋氏,“公子有些發熱了,怕是昨夜被夜風吹了而至,我正要去請大夫呢。”
白芷頓時氣結,轉頭扶他:“公子也就隻能拿捏住我了。”又啐了他一口,“滿腦筋的花花心機,誰信你害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