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哥哥。”上官玉鳳忙撲上去,拉著他的手悄悄覆在本身小臉上,“修哥哥……”
“冇有,是鳳兒本身割的。”上官玉鳳嘟囔起來,“是白芷說的,如果我傷害本身,他們必然會讓我出去的,畢竟他們驚駭爹爹清查起來……”說到這裡,她的聲音又低了下來,“修哥哥……”
“爹爹――”上官玉鳳聲音非常的淒厲,撲上去要攔住上官宏,上官宏怒道:“你們都是死的不成?還不將皇後攔住?”
她哭軟了身子,伏在地上調子悲慼,神采也垂垂的魔怔起來。上官宏死死的咬著牙,看著一眼被本身掐在手上幾近要昏倒的白芷,還是將她放開了,回身將女兒抱在懷裡:“爹爹不殺她了,鳳兒乖,不哭了。”
白芷被他緊緊掐住脖子,幾近不能呼吸了,麵前儘是黑影,想到宿世臨死前,也是如許看著上官宏的臉,隻是阿誰時候,上官宏道貌岸然如同一個儒雅的中年人,但是現在倒是惡相畢露的凶惡模樣。
“你猖獗!”江修怒道,“朕乃是天子,即便身陷囹圄也還是天子,你與朕耍甚麼威風?”
“玉鳳。”白芷抱著孩子坐下,將小皇子給她看,“你曉得麼?這是你的孩子,你生的。”
江修沉默不語,隻是咳得難受,上官玉鳳忙不迭給他撫背,彷彿恐怕他出了甚麼岔子。白芷隻是立在那邊,拳頭捏得緊緊的。雖說現在懷著滿腔的恨意,但讓她上前去殺了江修也是心中難受的。
現在上官宏已然有了要和江家脫手的心機,太醫一個冇有實權的臣子,又怎敢說甚麼?當下就要跪下。白芷看不慣如此,扶了上官玉鳳出來,又聞聲小皇子開端哭了,隻抱了小皇子在懷中,見上官玉鳳坐在床上,很用心的聽著這小貓似的哭聲。
上官玉鳳微淺笑起來,又看著白芷懷中的小皇子,那孩子睜著烏溜溜的眼睛看著母親,又笑了起來,那小模樣,和江修很像,白芷淺笑起來:“這是你的孩子啊。”
白芷因為脖子上傷了幾分,聲音有些沙啞,也是嘲笑道:“現在曉得‘鳳兒’‘鳳兒’了,早做甚麼去了?明曉得她甚麼都不懂,還做如許的事!現在曉得找鳳兒了,晚了!”
“治得好嗎?”上官宏甕聲甕氣的問道,見那太醫的神采,已然明白了幾分:“廢料!”
白芷嘲笑道:“陛下當然還是陛下,但這實話,卻也是我能夠說的。”她說到這裡,捂了捂本身的小腹,“天子陛下如何對我白家的,我本日不殺你,已然是仁至義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