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常日裡養尊處優、呼風喚雨的勳貴後輩,何時受過這般痛苦。
“雲帥,這邊請。”
“就是過來看看這幫傢夥。”雲澤手掌向下壓了壓,接著,又問道:“你做的很好。”
一時候,操場上哀號聲、喘氣聲此起彼伏,與驕陽的炙烤共同勾畫出一幅慘烈至極的畫麵。
“對,都是他媽的兩條腿,一個腦袋,他們能夠,老子也不差,老子不是廢料。”
特彆是看到獵犬那綠油油盯著他們的眼神,另有兵士嘴角不懷美意的笑容。
“盛哥,我扶你。”
在兵士的指導下完成換裝後,不情不肯的被兵士趕去操場,完成他們入營的第一次拉練。
可即便如此,在校尉冷峻目光的諦視下,以及對未知獎懲的驚駭中,誰也不敢輕言放棄。
“我不可了。”
說著,校尉將雲澤請到了點將台上,監督下方拉練的紈絝後輩。
頓時,在場的紈絝後輩皆是驚出一身盜汗。
……
第八圈…..第九圈…..
校尉的妖怪般的聲音再次在浩繁紈絝耳邊響起。
胸膛傳來的火辣辣的灼燒感,讓他感受本身的肺裡著火了普通。
另有人因缺氧頭暈目炫,麵前的氣象都變得恍惚不清,隻能憑著僅存的認識,機器地邁動雙腿。
陸挺章半躺在地上,雙眼緊閉,慘白的臉上儘是灰塵,乾裂的嘴唇微微顫抖。
第四圈時,嶽盛腳下一個踉蹌差點跌倒,恰好被江義伯三子徐成一個箭步跨上前去,抬手扶住了嶽盛。
“不可,老子受不了。”
“交出統統犯禁品,換衣。”
徐成則側身倒地,他用手肘勉強撐起上半身,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徐成本身亦是氣喘籲籲,神采漲紅,但他咬著牙,用力穩住了嶽盛的身材。
隻能拚儘儘力,一步一步地朝著那看似遙不成及的起點挪動。
“汪汪…..”
現在,他們的高傲與放縱被殘暴的實際狠狠碾碎。
隻恨爹孃少生了兩條腿,現在,甚麼怠倦、甚麼呼吸不暢,十足都被拋諸腦後。
也不曉得那裡來的力量,剛纔一個個還如同灌了鉛般沉重的雙腿,俄然好似注入了無窮動力。
隨後浩繁紈絝後輩隨身照顧的骰子,牌,蛐蛐等文娛玩意,全數被充公。
揚起的灰塵在熾熱的陽光下肆意飛舞,恍惚了世人的身影。
兩人的跌倒,好似壓到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普通,其他處於崩潰邊沿的勳貴後輩接二連三地癱倒在地。
到了第三圈,殘暴的實際更是給了這些紈絝後輩沉重一擊,已經有人跑不動了。
二人重重地摔在地上,揚起一片灰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