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老婆說的對,先動手為強,現在既替本身母親報了仇,又狠狠地打擊了阿誰是非不辨的父親,當真是痛快的很。
這些年本身認賊做母,若不是嶽父平陽王同老婆平陽郡主出運營策,讓本身本日一雪前恥,隻怕這鎮國公府遲早會淪為趙氏母子的天下。
“嗬~~~”沈延昌意味不明的輕嗬一聲,看趙氏一副不解的模樣,非常美意的替她解惑。
“你占了我孃的位置不說,還攛掇著沈嶽想廢了我的世子之位,改立你軍功赫赫的兒子,趙氏啊趙氏,你好暴虐的心!”
沈延昌誇大的拍了鼓掌。
“信口雌黃,一派胡言!”趙氏惱羞成怒,她何曾同沈嶽害過崔氏,明顯是那崔氏身材孱羸,難產而亡。
沈延昌不到而立之年,長的身材矗立,豐神俊朗,恰好端倪陰沉,此時似笑非笑的打斷了趙氏的話,臉上閃過一絲難以發覺的稱心。
至於世子之位,她雖暗裡肖想過,但也曉得這世家大族,端方森嚴,家屬傳承豈是她一個婦人能夠擺佈的,與其做些不實在際的夢,還不如讓兒子另謀前程。
唐悅也不知本身在乾甚麼,隻是下認識的如此做,不止女兒,她也連裹了好幾層。
剛起床還來不及漱洗的鎮國公府老夫人趙氏披頭披髮的一臉狼狽,看著麵前長身玉立的男人一臉不成置信。
“母親~母親~”跟著一聲聲火急的呼喊,沈雲章不顧禁衛軍的拉扯,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沈延昌看著麵前的婦人一臉驚駭,內心的稱心再也壓抑不住,自從從母親的嬤嬤崔嬤嬤那邊得知母親是被麵前的女人夥同所謂的父親一起害死的,貳內心的恨意就逐步滋長,終究在聽到崔嬤嬤說父親同趙氏想罷了本身的世子之位時達到顛峰。
唐悅直覺要產生甚麼不得了的大事,此時也顧不得彆的,忙返身回屋裡敏捷喚醒了女兒,手忙腳亂的幫她把衣服穿好,看著一臉懵懂的女兒睡眼惺忪的模樣,也顧不得安撫她,三下五除二的又替她裹了幾層衣裳。
此時聽到沈延昌的歪曲,趙氏隻感覺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
“沈延昌,你這是乾甚麼?!好歹我也是你的繼母,這麼多年也未曾苛待過你,你竟然……”
“哈哈,報應?!我拭目以待,不過說到報應,你的報應能夠來的更早些!”
“是不是信口雌黃我心中自有定奪,總之人在做天在看,既然這鎮國公府容不下我,我自當另謀前程,現在我已改回母姓,再不是鎮國公府的人,本日我大義滅親,陛下也對我獎飾有加,至於你們~有甚麼委曲就到那邊疆之地同那黃沙白骨漸漸傾訴吧,當然了,那也得有命熬到放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