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聽我冇吭聲,又說了遍:“喂,你哪位?”
“張盼盼,我慎重警告你。”我很鴨霸地束縛她,“薄銘誠今後是我的統統物了。你曉得如何避嫌吧?”
“喂,是哪位?”
奇特,薄銘誠聲音甚麼時候這麼老氣了?
到厥後薄銘誠打電話過來,我的心都快跳出胸腔了。
然後被老媽瞧見了,老媽就朝坐客堂看電視的老爸大聲叫喊:“強寶貝,幫素夢寶貝拿雙筷子,你看她這餓狼撲食的德行,跟你如出一轍。宿世都是餓死鬼投胎。”
豈料,打算趕不上竄改。放學那會,肖老頭管我要默寫不過,罰抄一遍的政治題目。這個時候一擔擱,我再返來的時候,薄銘誠人都不知走了多久。
“哦哦哦,那我待會再打。”
我戰戰兢兢地拎著個話筒,把它貼在耳朵上,撥通了薄銘誠的手機。
吃晚餐的時候,老媽又提及了阿誰算命高人算中的誰誰誰因為冇聽老婆婆忠告而出不測的那些人。我聽得有些膩了,就端了飯碗到房裡去吃。
張盼盼不附和地給我提高知識:“你彆不把我的話當回事,我奉告你,我們班還真有打小陳述的。你記得上回我們班那麼多人一個個被肖老頭抓去說話那件事嗎?如果不是有內奸,肖老頭哪重視獲得我們那麼多人。”頓了頓,張盼盼又持續說,“何況,肖老頭本身也承認了,他在我們中間有眼線。”
“我就籌辦……”我靠近盼盼耳朵邊說了我的設法。
都怪肖老頭婆婆媽媽,早不要我的罰抄題,晚不要,恰好放學了纔要。當然我本身,也是早忘了早自習的時候肖老頭默寫我冇過要罰抄這類事。
不過,捏著方纔記下的薄銘誠的電話,我又得瑟了,我這機遇還是有的,就是等回家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