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同時,“唰”地一下,柺杖頭指到了王焱腦門子前。脫手速率之快,王焱還是難有反應,不由心頭惴惴,一滴盜汗從滑向了鼻尖。不過心頭倒是不怕,這貂爺隻是曲解了罷了。
“臭臭臭小子,你眼睛長天花板上了嗎?”床沿下,傳來阿誰衰老而氣憤的聲音,“本王在這裡。”咄咄,兩下木棍戳地板聲響起。
她變成了一隻敬愛的明白兔,然後在房間裡蹦來跳去,玩得很嗨。
“呃……嗬嗬。”王焱額頭一滴盜汗滑落下來,嘴角抽搐著乾笑,“這個,前輩。您說的寶貝乖乖孫女,不會是指這隻吧?”
貂爺撿起柺杖,一手駐地,一手揹負。眼神很嚴厲的盯著小雪貂:“爺爺問你,你和這臭小子是如何回事?”
“唰!”
王焱吐出了一口濁氣,揉了揉脹痛的太陽穴,不由苦笑了起來。這小日子過得,可真是出色啊。一想到昨晚小兔mm現出本相後的敬愛憨態,他的嘴角就忍不住微微抽搐。
王焱汗水滴答,臉頰上的肌肉不斷地顫栗,這,這是甚麼環境?
王焱的腦袋固然吃痛,但內心卻一寒。第一棍子倒也罷了,權當本身冇瞥見。可這第二下,王焱較著已經發覺到大鬆鼠動了手,卻還冇來得及反應,腦袋上就又捱了一柺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