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信賴你,德興,你去回林兄弟,這活我乾了,不過廟裡神像但是不小,我一小我難以搬動,明每入夜,你來幫我。”
“好,好,好兄弟,我這就歸去說給林兄弟曉得。”周德興歡暢的拍了拍朱重八肩膀,也不廢話回身就走。剩下朱重八一小我呆在原地,他單獨愣了愣神,想起父母,想起這些年的心傷,俄然感喟了一聲:“夜涼了啊。”
周德興這句話倒是提示了林麒,眼睛一亮,笑道:“我有體例了,你去回話,就說事成以後,一百兩銀子奉上,絕對很多一錢,不過亥時之前,必然要將神像送到韭菜山腳下。”
周德興也想去當兵,卻冇想到內裡竟然另有這很多的說道,冇了銀子當真是寸步難行,不如就去問問林麒,能不能幫著想個彆例。
林麒搖了點頭,周德興急道:“就這一次,不這麼乾,那來的銀子,莫非還讓那五個小鬼偷去不成?”
朱重八撇撇嘴,卻不信周德興說的,他在廟裡這麼多年,甚麼冇見過?神佛保佑?那些個百姓大把錢送進廟裡,也冇見廟裡的菩薩真的保佑了誰,倒是和尚們各個吃的油光嘴滑,周德興是個實在的,他卻不甚信賴。
朱重八的雙眼驀地瞪圓,一雙拳頭俄然就攥緊,指甲幾近陷到肉裡,緩了一緩,麵帶笑容,陪著笑容道:“打攪師兄睡覺,是我不對,我那朋友家裡出了點事,讓我幫著拿個主張,這才返來的晚,師弟曉得不對,待來rì上山打了野雞野兔的,定給師兄送來賠罪。”
回到皇覺寺,廟門緊閉,朱重八上前打門,也冇人應他,貳心中焦心,拍的更加用力,過了好大一會,阿誰肥胖的迎客僧才披著衣服懶洋洋出來,見是他返來,橫在門檻上,也不放他出來,尖聲尖氣道:“催死的嗎?拍的這用力,不曉得方丈有令,和尚不得夜遊,我放你出去,還道你很快返來,竟然就返來的這般晚,擾人清夢,真是個不懂事的……”
真的是冇有路了啊。
“咦,真有體例?不盜墓也有錢?林兄弟快說說是個甚麼體例?”
想是這麼想,話卻不能這麼說,沉吟道:“就不去了,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那有剛見麵就要銀子的?麵子上也下不來,你且去問問林兄弟,我就在這等你動靜就是。”周德興冇有那麼多心眼,覺著朱重八的話也有事理,就道:“那你在這等我,我去去就回。”也不等朱重八承諾,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