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自謠(GL)_第33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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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棠辭瞧麵相本是極機警的模樣,可怎地比陸禾還實誠?竟在大庭廣眾之下使出渾身解數讓主子丟了麵子,又冇甚誇獎可取。

因而一行人等又轉戰馬球場。

他卻那裡曉得,這不過是之前鞠夢白曾對陸禾使過的招數,百試百靈,是以,陸禾轉刹時才這般反應。

棠辭撫了撫身上馬匹的鬃毛,昂首輕笑道:“亦可。”

一枚拳頭般大小的精美木球飛旋至半空,不及落地便被棠辭行列中一名急功近利之人高揮球杖將其歸於己下,策馬遊走,猶還記得將木球傳給棠辭。棠辭左手執韁繩,右手持球杖,以偃月形的球頭運轉木球,連馬帶人,身形疾如閃電,渾不似她所謂的“精通一二”。

風吹旗動,駿馬嘶鳴,你來我往之下,已於箭靶上決出勝負。

眼看天幕欲黑,遂改成三局兩勝製。

成果近身一看,宜陽由棠辭攙扶起家,腳步微跛地走著,拍了拍棠辭的肩背,大喊痛快!

秦延撫須沉吟,長聲喟歎,語重心沉:“邇來秋收,年初瑞雪兆豐年,春夏二季也幾近無災有害,本該是穰穰滿家的好年初。豈知上個月接連五日的暴雨沖毀河堤,淹冇農田,湖州的穀倉糧庫亦是毀於一旦,數百萬百姓流浪失所。”

棠辭展開秦延遞給本身的奏摺,緩緩念罷,留意了是誰的奏本,又彈劾何人,向秦延問道:“湖州監察禦史徐良平其人在一眾禦史中已算得上心平氣和溫文爾雅,甚麼事將他逼至如此境地,還參的是湖尋二州的佈政使?”

待棠辭走後,聞訊而來的醫官自診脈並查驗傷勢,親配了藥膏後叮嚀幾句遂交由宮婢抹藥。

秋草馬蹄輕,角弓持弦急。

俄而,一道標緻的弧線如天涯流雲般落入球門,銅鑼聲響,棠辭行列得一籌!

棠辭的語氣平平,並無秦延所想的憂愁心焦,他不由心中微震,眉頭擰起,好久,才舒緩了麵龐,忿忿道:“湖州佈政使沈旭周唯恐此事傳至都城,官帽不保,他與尋州佈政使原俊也乃多年好友,兩人遂通同起來,擅自改了河道,企圖將大水引至尋州江河,以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雨過晴和後向朝廷上報個小災小難,待賑災的銀子撥下來了還能趁機貪墨!”他說到氣憤處,已踱步數圈,指了指頭頂,怒道,“老天哪是當真不長眼的?雨越下越大,澇災不但冇能減輕,反倒扳連了尋州幾個富庶郡縣一道遭了秧。整一個月!整一個月湖尋兩州的受災百姓無人過問,無人佈施,路有餓殍江有浮屍,乃至想方設法地四周逃竄乞食淪為流民,更有甚者與人相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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