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自謠(GL)_第21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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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我怎能曉得?人家女人的閨名本身不說我也不好問啊不是?不過她抱著一把琵琶。”漁僮腹誹嘀咕間從櫃子裡翻出一套潔淨的中衣與官服放在床邊,眼睛忽又滴溜溜地一轉,笑道,“如何?你看上那位女人了不成?那敢情好!我昨夜便與她說了,令她常來哩。”

如遭雷劈如逢驚/變,陸禾的嘴微微張大,又不敢違令,隻得降落地應了聲是,苦著張臉忍痛跪了下來。

不待池良俊作出反應,宜陽眼疾手快地相扶了一把。

“……臣跪久了,脖子疼,昂首鬆動鬆動。”

昨夜本身也是這般不人不鬼的模樣?

“如何,你感覺待在我這兒給我做個侍講,屈才了?”宜陽輕飄飄地看了一眼跪在地上多時的陸禾,終究肯從嘴裡蹦出一句話來。

“狄嵐當時位極人臣權傾朝野,卻可貴的剛正不阿,禮賢下士,又勇於以一己之力與翰林臣子、都察院乃至天下文人士子相對抗,幫手德宗天子改革吏治調劑賦稅,才乾情懷無不令人歎服。即便東窗事發後陷於囹圄,德宗天子案幾上參本彈劾堆積成山他白叟家才逼不得已將她斬殺,卻開恩赦免了她的族人,乃至是以變動了成祖以來女子不能讀書習字的政令。”宜陽不覺得然,“你覺得你可與其相提並論?”

“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宜陽嘲笑一聲,“這是說大丈夫的罷?你是麼?”

宜陽不由多看了幾眼,目光攀附向上,與陸禾慌亂不已驚魂不決的眸子相撞,又將她欲抽出的手不費吹灰之力的握住。

天涯間這姿容清秀超脫作兒郎打扮的女子雙手固然苗條白淨,但是掌心生著厚厚的繭子,並不似讀書人握筆寫字寒窗苦讀十年磨就的,亦不像本身彎弓射箭日積月累養成的薄薄一層繭子。

聽來宜陽對狄嵐極是讚美,陸禾內心又多了一份安寧,微淺笑道:“臣誌存高遠。”

走到銅鏡前核閱打量,公然麵色慘白雙眼紅腫。

“漁僮,我昨日喝酒了?”嗅了嗅衣服上感染的酒味,棠辭看向立在床邊手提銅鑼的漁僮。

“他四十歲中的狀元,十幾年了還在翰林院裡任職,整日裡隻曉得之乎者也,最多清談政治利弊,實在陳腐不堪。”宜陽放動手中把玩了一早上的匕首,又看向陸禾,涓滴不為她額間精密的汗珠所動,語氣冷酷而倨傲,“你在我這兒做個侍講,雖無實在的官階品級升遷,月例銀子卻與從五品無異。倘若你有幾分真才實乾,常到我府上走動的達官勳貴卻也很多,屆時你可憑你的本事去嚐嚐會否有人青睞以待,還是你想去我魯王兄那兒換張冷板凳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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