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命如何這麼苦喲!”我感喟著對鬼仆說道,同時轉頭籌辦往魏府去。
但是那鬼頭刀真的非常沉重,我用儘滿身的力量把刀舉到頭頂上的時候,我的身材都開端閒逛了。雙腳也開端顫抖,彷彿很快就要倒下了。
但我儘力的穩住我的身材。低頭再去看王十八的脖子,他脖子上的血泡彷彿又冒冒了出來,讓我又是一陣噁心。而與此同時,我又想起明天媽媽夾給我的那塊鴨脖子。
見我舉著刀半天不動,中間的鬼仆有些焦心了。因而小聲喊道:“魏大人,時候已經到了。”
這時那王十八痛得在地上直打滾,一雙牛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死死的盯著我。
我接過毛巾後心不足悸的對鬼仆說:“這差事,的確是要我的命。”
但是,就像我意猜中的那樣,我的哪一刀不但砍偏了,並且的確是偏得離譜。我的刀口竟然落到了王十八的肩膀上,差點就把他的右手臂砍掉了。
“從速擦擦吧,魏大人。”鬼仆遞過一條毛巾,體貼的說道。
鬼仆笑笑說:“第一次都是如許,畢竟這是砍頭的事情,驚駭是在所不免的,下一次就會好了。”
還是中間的鬼仆比較淡定,他見狀立即就喊道:“從速補刀,把他砍死,快!”
是的,時候已經到了。不管如何樣,這一刀我必須砍下去。
因而我鼓足勇氣,閉上眼睛喊道:“中午三刻已到,開端行刑!惡鬼們,上路吧!”
這王十八發怒我是見多了,記得有一次,他因為打牌輸了幾百塊錢,最後紅了眼,跟人產生了吵嘴,乃至於動起手來。
一舉起那鬼頭刀,我就開端回想鬼仆明天給我講的方法。
可就在這時,不謹慎踩在一個水坑裡,跌了一個踉蹌,這一下竟然把我跌醒了。
醒來後,我就聽到對門老王家哭聲震天。
為了幾百塊錢都能拿著破酒瓶子捅人,我這拿著鬼頭刀來砍他,那他還不跟我冒死呀!
我當時就嚇傻了,不曉得如何辦纔好。
我越想越驚駭。可就在這時,那王十八竟然還咳嗽了一聲。他這一聲咳嗽,差點冇把我手上的刀給嚇掉了!
當時我也顧不了那麼多了,隻想著從速成果他的性命,因而再一次舉起刀,就像我平時在家砍豬頭一樣,乒乒乓乓的亂砍了一通。
當中間的鬼差把王十八的屍身推動葬鬼坑的時候,我才喘著粗氣放下了鬼頭刀。這時我才發明,我滿身都被汗水濕透了。
如何辦呢?我又冇有力量,又砍不準,必然會出事的。萬一一刀冇把他砍死,他衝我建議飆來,我但是扛不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