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屋裡,那隻耳鼠已經醒了過來,放在身邊的雜糧也冇有吃,腿也動不了,隻是趴在那邊瞪著眼睛亂看。
說完再看他兩腳站開與肩同寬,兩膝微曲,兩跨下坐,含胸圓背,頭微微上頂,兩眼平視,兩手放在跨外側,兩手握拳,拇指上翹向上用力,其他四指握拳向下用力,兩肘外撐,兩肩外開,大拇指與四指之力對爭,兩手握緊後,一次緊過一次,共四十九次。
大肚佛和道全子明顯很歡暢,兩人端著酒一杯接一杯的往肚子裡灌,我還喝了兩盅呢,辛辣辛辣的,喝的歡暢大肚佛還起了興趣在院裡練了套達摩拳,看他胖的出奇,身形步法卻非常矯捷,拳打生風啪啪作響,那身子骨就像煉過瑜伽似的,我眼看著他把頭扭到屁股底下去了,我真思疑我是不是喝多看目炫了。
等他做完收功就像做了個早操似的,“行了,遵循我剛纔的做,甚麼時候運氣自如了我再教你第二式”,說完和道全子兩人回正屋了。
來山快半年了,易筋經十二式被我完整把握貫穿,練起來也不吃力兒,另有個好處,就是在天冷的時候練一練滿身都會熱,還會消弭很多邪念。
我再細看發明這又不大像兔子,耳朵挺大,但是這嘴巴如何這麼尖,越看越像老鼠,這時我腦中有東西一閃而過,我想起來了,這在我伏靈錄裡有記錄,這不是耳鼠嘛,再細看越看越像,大大的耳朵不像兔子耳朵那麼頎長,小腦袋不大,尖尖的嘴巴,再看兩隻後腳也不像兔子腳那麼大,我再次肯定這就是耳鼠,冇想到在這裡還能碰到這東西。
一轉眼又要過年關,寺裡除了山下寺裡送來一些素齋啥也冇有,這時我反倒有些想家了,出來四年,就給家裡寄過一封信還是在三年多前,看著院裡白雪越是馳念故鄉,乾脆練起易筋經忘懷邪念會好些。
夏季的雪下的很厚,在兔子跑過的足跡放好鐵絲騙局,凡是兔子都會再沿著足跡跑返來,如許就輕易套中,偶然隻拿著木棒都能夠追上兔子,一棒下去搞定。
道全子站在一旁正式為我們舉薦,“石天一,我徒弟,轉世祖靈第七世”,說完又對我說:“智通大師,淨禪寺轉世活佛,也是你宿世老友”。
兩人走後我站在練功場回想大肚佛的行動,剛開端做了幾次氣就有些喘,總感受那裡有對,漸漸的揣摩了一小天,快吃晚餐時才順,第一次一口氣完成了四十九次。
走到騙局近前,發明被套著的傢夥不大,比平常兔子小了多少,這是崽子還是營養不良餓的,我想著將它提了起來,還冇死,隻是後腿被鐵絲勒的骨折了,閉著眼睛喘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