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纔想起剛纔那關頭的一擊,十有八酒是他所為,趕緊起家就要伸謝。
我一聽頓時對印公佩服得五體投地,牛波伊,敢這麼對吵嘴兩位大神說話,光是這份氣勢就非常人了。
我還冇弄明白他啥意義就看到霧氣散過,那兩小我影也更加的清楚起來。
含混當中我定睛一看,頓時倒吸一口寒氣,隻見來人一黑一白,頭戴高帽,黑帽子上寫著“天下承平”,白帽子上寫著“一見生財”,手持哭喪棍,搖搖擺晃的走了過來,不時收回叮叮鐺鐺的聲音。
“小傢夥,不要怕,我是來幫你的。”老頭聲音平和的說道。
我滴個乖乖,我再蠢也曉得這兩位大神是甚麼身份了,同時心中直叫不利,本身被人換了身材不說,還竟然將這兩位大爺給引了過來,我這究竟是不利呢還是不利呢?
“唉,還是慢了些,早曉得就不讓你過那癮了!”老頭錘了錘手,有些氣急廢弛的說道。
老頭兒嘿嘿一笑道:“老夫印公,靈符門人,這沐林陽壽多少,兩位可端的兒查清楚了?可莫拿錯了魂閻君那邊不好交差啊。”
而就在此時,呼呼一陣陰風颳過,印公神采一變道:“快走,此地不宜久留。”
跟著鈴鐺的破裂,我隻覺身材一輕,節製權又回到了我手中,我低下頭去,看到玄誠也是滿臉驚詫。
“爾是何人,竟然膽敢停滯陰差拿魂?”黑無常兩眼一瞪,抬起手中哭喪棍指著老頭道。
可惜的是,即使給我十個膽,我也不敢對這兩位爺多說甚麼,隻好傻愣愣的站著,一時之間也不曉得該如何辦纔好。
我也不曉得此時的我是個甚麼心態,手掌一揮刹時將玄誠轟飛,無邊怒意騰騰而起,冇有了鎮魂鈴的管束,此時的玄誠在我眼中和一個五歲小孩冇甚麼辨彆。
隻見他鬚髮皆白,目如朗星,身著一身素麻衣,擠眉弄眼的看著我。
現在的我倒底是柱子還是我呢?
但是,這吵嘴兩位大神又豈是嚇大的,兩眼一瞪頓時拉開了架式,指著印公道:“拿不拿錯但是你能問的,讓開,不然怪我們不客氣了。”
看著他狼狽逃竄的身影,我心中充滿了複仇的稱心。
我是人還是鬼?
“沐林者,年二十四,陰年陰月陰日陰時生,爾現在陽壽已儘,竟然膽敢借屍還魂,有違天道,奉閻君法旨前來拿你。”兩位爺話一出口頓時驚得我差點魂飛魄散,敢情還真衝我來的啊。
我哪還管得了這些,刹時紅了眼,統統的不快和痛恨一股惱的發作出來,將這一過程反覆了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