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幫我痛扁這老東西”,我緊咬牙關,強忍著心中不適,冇想到這老頭看上去人畜有害似的,公開裡卻做出了這等喪儘天良之事,既然如此,那留他何用?
擦,好暴虐的東西。
我咬了咬牙,這才站在原地,但心卻懸到了半空。
至於陳全勇則環抱在劉宣四周,始終不緊不慢的與他保持一段間隔,手中紅光閃動,一枚枚沾著他鮮血的銅錢扔了出去。
至於那劉宣手中魂頭杖仍然未停,不斷的噴著紅色霧氣,老臉之上一片猙獰,嘴裡還不斷的哈哈大笑:“老夫這噬魂蟲可非常物,恰好找個血肉暢旺的東西豢養。”
我神采一黑,連連後退數步,堪堪避開這凶魂鋒利的一抓,隻覺一陣寒意貼著我的鼻尖而過,颳得生疼。
說話之間,劉宣竟然將目光死死的盯在了柱子身上,看他模樣能夠將柱子認成了我了。
隻見陳全勇將那斂魂符拿在手中像是把玩一番,“嗤”的一聲輕響竟然將那斂魂符斯了個小口,又裝模作樣的神采一變道:“唉呀,不謹慎!”
陳全勇渾然不懼,笑眯眯的打量了這老頭一番道:“他靈魂自個兒來的,怨誰呢?”,說完,陳全勇用心似的,竟然取出那張斂魂符在老頭麵前晃了晃。
“能夠放了我孫子了吧?”
“囚魂?”我聽了一愣,又是一個新奇字眼,看來他說的就是劉宣柺杖之上的阿誰奇特的骷髏頭了,並且,模糊之間我感覺這東西邪教裡邪氣的,隻怕是又犯了玄門當中的甚麼大忌了吧。
“哈哈。。。。”,劉宣看著我們狼狽模樣,收回一陣稱心的笑聲,隻不過他才笑到一半這聲音便嘎但是止,一臉驚詫的看著柱子。
“老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劉宣是也”,老頭打量了陳全勇一眼,看來憋屈得很。
隻見這老頭麵龐光亮,看上去最多四十來歲,但恰好鬚髮皆白,身材不算高大同,手中柱著一根龍頭柺杖,看上去彷彿一個丁壯男人和老頭的綜合體,說不出的古怪。
而看到這東西的陳全勇也是眉頭一皺,細細打量了一番以後吸了口寒氣,滿臉的惶恐:“你們竟然敢囚魂?”
我一臉驚詫,都甚麼時候了還等,再過一會柱子隻怕是要化為一堆白骨了。
而我忍了好久,一聽到陳全勇的聲音頓時也跟了疇昔,二話不說立馬激起了手中天雷符。
“拿去,誰奇怪啊”,陳全勇竟然二話不說,直接將手中斂魂符扔了疇昔,看他如許草率,我心中格登一下,心想你如許不是找不安閒麼,這老頭現在拿了斂魂符還不得立馬發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