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騷妹叫了一聲,一用力兒,大老牛全部身子就像是她手裡的玩具似得飛了起來,撲通一聲就摔在了地上。
不過被附身的風騷妹此時已經不是風騷妹了,那力量,那叫一個大,大老牛隻覺到手中的木棍像是被一雙鐵鉗子給鉗住了似的,他扯了幾下,竟然紋絲不動。
不過我們說過,風騷妹現在已經不是風騷妹了,連大老牛都拿她冇招,又豈是馬銘遠能夠對抗得了的。
“哎呀臥槽!”大老牛吃奶的勁兒都試出來了,一張臉癟得通紅,張嘴吼道:“快特麼想想體例啊!”
“哢吱!”“哢吱!”
小五巡查一圈兒,正瞥見孤零零掉在地上的符紙和食鹽,麵前一亮,也顧不上說話了,直接就竄了出去,抄起食鹽就往風騷妹身上撒。
風騷妹這一昂首,趕巧了,正看到跑過來的大老牛舉著個棍子往本身腦袋上打,因而一抬手,“啪”的一聲就把棍子抓在了手裡。
想罷也不管身後的黑炭女了,起家就跑,不過冇跑兩步,一個踉蹌就倒了下去,本來方纔被風騷妹砸腳砸的狠了,剛纔冇反應,這會兒上來勁兒了,腳腕子一疼,直接就趴在了黑炭女的前頭。
小五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內心頭頓時就格登一下子,隻見一個穿戴烏黑睡袍的女人正蹲在一樓寢室門口,四腳著地,臉還一個勁兒的朝前拱,手裡拿著讀書仔的衣服就是一頓嚼,而讀書仔就在她的正火線,身上就剩個內褲了,正玩兒命的往遠處爬。
馬銘遠內心頭罵了句媽了個巴子,如何甚麼不利事兒都叫我碰上了,腳腕子一涼,然後一股大力傳來,頓時就被扯得往下去了幾分。
隻見她愣在那兒,前麵是女鬼,前麵是牆壁,這前後襬布哪兒都走不了,終究節製不住,下身一抖,嚇尿了。
這也怪不得大老牛,情急之下嘛,不當場尿這兒就不錯了。
小五一聽,內心裡把馬銘遠二人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遍,心道你們真是一對兒特麼狗男女,放著好好的社會主義清福不享,非得特麼出來找刺激,特地找個鬨鬼的地兒,成果呢,一到處所設備全特麼丟了,現在好了,特奶奶的現在手裡頭甚麼也冇有,這可如何辦。
就在風騷妹頓時就要啃在大老牛的臉上的時候,中間兒一道身影一閃,小五終究趕到了。
不太小五這一擔擱,大老牛也終究反應了過來,隻見他咬著牙,雙腿用力兒就是一蹬,一下子就把風騷妹給蹬了出去。
那邊麵兒另有讀書仔的褲腰帶呢,也不曉得嚼冇嚼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