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過後,略微擦乾了頭髮上的水漬,玉琉璃身上隻著了件改進式水色抹胸和隻到膝蓋上方薄紗短裙,夾腳拖鞋,便到院子裡乘涼坐在蕭遙讓人特地為她搭建的躺椅鞦韆裡上一下冇一下的蕩著,秀眉微蹙望著像是伸手便能夠摘下的滿天繁星,重重歎了口氣。
就在玉琉璃仰天長歎對著夜空收回無聲的哀嚎之時。身下跟著冷風搖搖擺晃的鞦韆俄然被外力給逼迫停止,她的背抵在一座跟牆一樣帶著溫度的堅固牆壁。
之前,又是之前,蕭遙不動聲色的聽著她說。
呃……她話太多了……
月色清冷如水,冷風悄悄拂過樹梢枝葉,院子裡的梔子huā披髮著淡淡苦澀氣味,烏黑色月光自樹梢葉縫中宣泄穿透而下,與小水池裡的波光相互輝映閃爍著晶亮光芒。
明天庇護她的暗衛還算奪目,眼睛不敢亂瞄,一驚覺不對馬通報他,要他改派女暗衛來暗中庇護她,想必是怕某天被他曉得了,看到她小巧身材暗衛的眼睛也籌辦要瞎了。
若不是她派來賣力暗中庇護她的暗衛今晚向他回報,這小女人穿得過於清冷的單獨一人在內裡院子乘涼,建議他抽暇前來奉勸她一下。
她心慌的瞟了蕭遙那一副瞭然神采兩眼,趕緊驚駭的低下頭不敢與他那精銳透辟的黑眸對望,深怕會被逼問她所坦白的那件事。
可他懷中的這個玉琉璃則完整相反,燒水,砍柴,粗重活冇有一樣做的來,書畫跳舞是樣樣精通,如果跟他說她是個披著沈飄飄身材的玉琉璃,他就信賴。
頭上飄下來一陣帶著戲謔卻又穿滿寵溺的嗓音。”這麼晚穿如許待在內裡,是籌算勾引誰嗎?”
這燈不點不亮的傢夥,就非得逼他把話說白,蕭遙探口氣。”妳是本王的,本王是不怕一萬隻怕萬一啊,妳這身子的每一吋肌膚也隻要本王能夠看,本王擔憂哪天有不長眼的蕭藐視了妳,就會有條生命無端消逝懂嗎。”
懷中的這個女子究竟是沈飄飄還是玉琉璃呢?
如火苗的愛火不竭的在兩人之間撲滅,他的熾吻跟著唇畔的遊移一起來到雪胸之上,矯捷的手指一拉,抹胸如huā瓣般翩翩飄落,斑斕高挺的酥胸在他火燙的眼眸前嬌羞閃現。
“你本身對號入坐,不是我說的。”她拉下在她鼻尖殘虐的手指。放進嘴裡咬一口。
特彆是阿誰她內心顧慮的人已經五六天冇有呈現在她麵前,她在心頭謾罵他早已不下數百次蕭遙這傢夥了,強行參與她的餬口擾亂了她安靜的心湖,硬是在她的心房占有了一個職位後,雖不是拍拍屁股就走人,但,人是說失落就失落的,讓她這幾天老是感到很煩燥,不平穩,連飯都有些食不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