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頭平時最首要的事情，就是看管和打掃這棟幾近被燒燬的老住院樓，辦理整棟樓裡的雜物包含地下室裡的承平間，以及四周園區的衛生。

他們伉儷倆結婚二十多年冇孩子，跟故鄉親戚的乾係也不靠近，他倆都怕將來老了冇人照顧，平時領點人為都捨不得花，一天三頓都在病院食堂裡蹭，衣服也是撿彆人不要的穿，幾年下來，伉儷倆竟也存了兩三萬。

老李頭誤打誤撞找到了接辦了這份事情，一做就是好幾年，屁事冇有，謊言不攻自破，但仍然冇有人打他這份活兒的主張。

房間裡昏黃的電燈膽閃了一下，突然燃燒，冷風從窗戶縫裡呼呼往屋子裡鑽，房間裡彷彿突然降溫好幾度，蓋著厚厚的被子，伉儷倆都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但是，打算永久都趕不上竄改。

“啊——”

被白布蓋著的女人，肚子不知甚麼時候已經癟了下去，一旁的地上多了一灘烏黑的液體，腥臭至極。

哪怕輪到老李頭接辦她的時候，她已經生硬了，神采暗淡，雙目緊閉，仍然讓老李頭狠狠冷傲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