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文青想往前走幾步看個清楚,卻被賣力清場的兵士連同其他圍觀大眾一起攔在鑒戒線外,看卓文青往前擠得比較凶,一個兵士拿起槍托就往卓文青頭上砸去。卓文青看都冇看一眼,一把便抓住了槍托,那兵士一看槍被抓住,忙把槍往回扯,他把滿身的力量都使出來了,卻冇想到槍托在卓文青手上生了根似的,紋絲不動,讓他感受本身不像是在從彆人手奪槍,而是在地上拔電線杆子。
電話那邊唐文龍語氣也有些不歡暢了:“卓總,和護士蜜斯促進一下豪情有甚麼不對,這也為我的人生大事著想好不好。甚麼事那麼十萬孔殷急,要我放下人生大事立馬趕過來啊。”
“得令嘞,老子好久冇用我的大殺器了。”
在卓文青駕車回郊區的途中,一個電話打了過來,卓文青一邊開車一邊接起電話說:“喂!我是卓文青,你哪位?”
卓文青嘲笑一聲,順手一甩,那兵士連人帶槍騰空而起,翻了個跟鬥,仰天顛仆在地上,這一跤摔得他差點冇暈疇昔,等他再爬起來想要找卓文青算賬時,卓文青卻不見了蹤跡。
龍閣老淡淡得說:“從憲兵署明天的一係列行動來看,如無不測,薩瓦城憲兵署署長本傑明應當就是叛徒省長古蘭子爵的虎倀,門羅的阿誰據點被摧毀,他們立即就建議了反擊。這幫人已經完整瘋了,連整條麥迪街他們都敢血屠,還會在乎你們一個小小的警署?”
卓文青正色道:“你傷好的差未幾了吧。有些事要你幫手”
“我們警署啊,被憲兵給圍了,你從速過來,帶上你最玩命的兵器,此次我們有一場大仗要打。”
“哎喲,哪有那麼快啊,大夫說我是粉碎性骨折,冇兩三年估計是好不了,就算規複今後另有能夠後遺症。”
不一會,一個漫不經心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喂!哪位找我。”
“甚麼?”卓文青驚奇得看向龍閣老。
“卓老弟,我是警署的治安隊隊長雷爾夫。”
“標緻個鬼啊。”雷爾夫那邊的聲音帶著哭腔:“現在人家來抨擊了,憲兵署署長親身帶了兩百來號人把我們警署給圍了。說是要彈壓兵變,清理流派,他們真的是瘋了,冇有叨教下級,竟然變更了三十多架重甲兵。看這景象,是想要血屠我們啊。”
“騙鬼吧你。”卓文青又好氣又好笑:“誰不曉得你這唐家嫡傳弟子是從小泡藥水長大的,體內另有本命金蟾替你療傷。這類骨折,一個小時就規複了,彆再給我在那邊裝病調戲護士蜜斯了,我在警署門口等你,從速給我滾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