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還來賓合座、張燈結綵的處所,本日就門可羅雀,冷僻殘落。
另有一人說,龍虎寨的人不久前就出來過一趟,一起北上劫財,如何還不到一個月,就又來了呢。
溫容見他麵帶喜色,欣喜道:“是下頭的人不敢擔責,怎能怪皇叔呢,出巡本就是為了考查民情,看看各州各府有冇有好好辦事,將事辦到實處,現在趕上了,好好措置便是,皇叔不必自責。”
兩人捂著口鼻,不敢出聲。
一人說,此次好生奇特,平常都是不交銀子纔會將人擄走虐待,可郭員外一貫視郭蜜斯為掌上明珠,便是要他傾家蕩產調換女兒,他也是情願的,那郭蜜斯又為何還是被擄走了呢。
那部屬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誠懇將探聽的動靜上報。
徐意卻隻笑笑,“蘭麝姐姐,少爺天然有少爺的企圖,我們這些做主子的,恪守本分,服從少爺調派便是。”
待人走後,溫容才叫上徐意和蘭麝,一同出了堆棧。
那飛馬伴跟著他們張狂的笑聲逐步靠近。
堆棧外頭群情紛繁,方纔得知,除了郭蜜斯,鎮上另有好些女人都被擄走了。
昨夜流水席後,郭員外一家忙著盤點打掃,有一夥賊人騎著壯馬,持著刀,破門而入,趁亂擄走了郭蜜斯。
何統領半晌都冇回話。
溫容嚥了咽口水,她記得雲晏時給她彙報千秋令的預算,也不過三萬兩。
趕上他們,隻要乖乖交出銀錢和食品,不然一旦被擄走,就會被他們拆骨割肉,當作下酒菜吃了。
“是臣失策,原覺得隻是群賊寇,撥了一隊兵馬過來便充足將其剿除,卻不想這幫廢料,竟連賊窩在哪兒都冇找到,坦白真相,對付了事!”
他隻是禁軍統領,並冇有擺佈朝政的才氣。
衙門天然有任務派兵出來剿匪,可龍虎寨的落腳辦究竟在哪兒他們都找不到,更彆提將他們剿除了。
起先是來了個碧桃,憨憨傻傻的,看起來挺好欺負的。
紅柱、白牆,另有門外的石橋、老樹上都張貼著郭蜜斯的尋人畫像。
一個隻會研墨,給傀儡當傀儡的傢夥,能有甚麼本領。
溫容坐在大堂扣問何統領。
-
隻是每年到了日子,便提早備好銀錢和糧食,隨他們取走便罷。
石橋邊有個白叟在看佈告,邊看邊點頭。
溫容覺得是在感慨郭員外脫手豪闊,可那白叟卻歎道:“對郭員外而言,令媛不過九牛一毛,他愛女心切,怎會隻出這個價。”
說罷,便叫來顧潮生,讓他帶著本身的令牌,快馬加鞭前去囿州,調派駐軍前來剿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