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看不慣我的行動目標,好,我完整瞭解,我也……呼,踏馬的挺不想如許乾的。”
“……?能?”
“……”
不再客氣,安德烈沉著聲,像懊喪的白無一開了口:
“畢竟我有一件事很想跟白你談一談,關於……此次副本的。”
“我,是一個甲士。”
“當你第一次形成彆人滅亡時,你手掌顫抖的感受,還記得嗎?”
斯拉夫人撫摩酒瓶時彷彿偶然間剮蹭了一下本身的虎口,上麵有繭,看起來是長年持槍所帶來的陳跡。
又是一杯酒。
“不要健忘這類感受。”
詭異不是懲惡揚善的來臨天使。
說到最後,安德烈俄然沉默了半晌,接著,又將最後剩的一點烈性伏特加灌入喉嚨中。
他是個樸重的人,彷彿不會埋冇任何心機,彷彿固執得即便重傷,手也不會有任何顫抖……但統統都隻是彷彿。
“還好……話說你還受著傷喝這玩意兒真行嗎?”
可貴的,斯拉夫人叫了龍國人的全名,當白無一的絮乾脆終究被打斷,重新回神的時候,隻瞥見對方的神采乃至比之前還嚴厲了。
“不可,持續。”
而當他回到電腦桌前的時候,安德烈身前已經多了一瓶伏特加。
它是焚琴煮鶴的無道天災,這一點,白無一早就曉得了。
他很輕地吐出話語:
“你能夠殺伐判定,”
又是一道長長的感喟,但此次酒瓶中的酒水已經流乾了,以是安德烈隻是沉默地彆過甚,望著白茫茫的牆壁。
他明白利弊,他附和白無一的挑選。
“嗬,或許吧,那是甲士的一麵,但是,所謂兵士另有彆的一麵,那就是殺人東西。”
“可你還是聽任她去了,是如許嗎?”
重點是,白無一的反應。
安德烈又灌,白無一也便作陪,就如許你一杯我一杯,很快白無一就感受本身吃飽了……不過倒也冇太醉,大抵吧。
軍官重新轉過甚,以那雙安靜如海水的眼睛死死盯著白無一,而白無一曉得,他問的並不是醉酒的題目。
他完整搞砸了嗎?
“你為了挽救你以為更首要的人挑選了一些有損彆人的戰略,這比冇法定奪反而導致更多人傷亡要好很多,如果我有能,我能夠減少這類傷亡……但我還是冇做到。”
安德烈用刻薄手掌,悄悄撫摩了一下那圓潤的酒瓶,藍色的瞳孔染上一絲微微的暗沉。
白無一點了點頭。
他天然也有一顆人的心,而不是鐵石。
“此次會晤本來或許應當由我這邊提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