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

墨客又扯了一根那纖細的草葉，放在口中悄悄咀嚼，在齒間拉扯出一小截纖維絲線：

“特彆是這類我在本來天下大抵平生都看不見的風景，詭異固然卑劣，畢竟還是有些好處，你看，天上這很多繁星，此中將藏著多少扣民氣弦的奧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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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無一一邊說著，一邊就瞥見了萊麗斯身後蹲著的戈爾德和眾猴。

“嗯……”

……

白無一挑了一下眉，向著萊麗斯所窺方向亦投注去目光，現在他們眼中，所見的必是同一片風景。

“……也好。”

現在，白無一和萊麗斯一起來到了一處林葉稍稀的草地，將視野投放於無邊的夜空——通關的出口、難以觸及的舞台、以及能夠的最後的疆場。

“哇哇哇哇……”

萊麗斯撐起柺杖，揮動批示棒般將其尖端滑出些美好弧度，以此，她指過天上星鬥、指過叢林之影、指過無形穿越的風與霧、亦指過那棲息的黑鳥和藏匿的怪形。

說出這句話，白無一稍扭曲了下眉毛：

“作品？”

墨客眨了一下眼，被豐富風衣包裹的手掌悄悄一轉，捋到口中叼著的雜草上，將其以掐煙的手勢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