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碼你能夠幫你的國度免除一次天災。”

舞台到了終焉，燈塔國的1號直播間緩緩燃燒，彈幕當中，叱罵卻失實寥寥。

這類感受有些奇妙，追殺初期，此人羊可一點冇表示出如許的刻薄和馴良……不如說若它當真如此而不是一味嘲笑，格裡茲曼怕是會把它的傷害品級晉升幾個層次。

他說：

“我從不接管任何冇有明白報價的買賣，也從不接管禮品……如果這統統是我從你身上搶來的，我必然會毫不躊躇地接管。”

人羊仍在耐煩地走勸說：

他不記得他安排了那麼一小我……

“兩個挑選，一個活，一個死。”

“在怪談中滅亡可不是一小我滅亡那麼簡樸的成果……而接管買賣，你能夠獲得更多資訊，也仍然是你們國度的豪傑。”

“讓我猜猜，這和我們現在說的話題是不是很有乾係？”

人羊在迴避題目，不過格裡茲曼臨時想不出甚麼除了擺爛以外逼它說更多資訊的體例。

“第三人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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販子的眼睛微微瞪大，但神情仍然淡然，乃至非常抉剔地打量了對方一眼，吐了一口煙霧：

“……啊，這話我聽過，那些專家組彷彿說過這個資訊，是我冇正視。不過，我明顯瞥見你已經被不止一次地追上，並且已經被替代了啊？”

“終究，抵擋構造和山羊百科會構成新的均衡，直到山羊百科找到新的宿主為止，統統不會產生太多新的竄改，你幾近冇幫抵擋構造甚麼，他們得不到任何竄改近況的資本……不過又或許你已經把這統統竄改了吧，以最為完整的情勢。”

啊，真是個絕妙的中指……或許他這一輩子就是在等著這一刻，而在螢幕外，哪怕是台上的詭異主持人也不由得為這其中指悄悄蹙起了眉，如果格裡茲曼能瞥見這一幕，大抵味笑得更傲慢些吧。

販子叼起煙，閉上眼，享用般地感受著這最後的一幕，趁便搶一搶內裡那位在他看來極不稱職的主持人的事情：

“不算是主動，畢竟你已經問過了。”

“我們的觀眾等候著更出色的實事呢。”

“詳細!冇人會在這麼恍惚的條約上具名的!”

不知這兩唇槍激辯了多久，終究，人羊沉默了，而在兩人扳談之際，這天下的裂縫也便越來越多，跟著遠方的末日氣象，便更加顯出些搖搖欲墜。

“你又不會和我們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