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句話被有些奇特地持續斷成了三截，每一截的吐字都非常清楚，彷彿鑿子砸在石頭上時的聲音。

確認對方有自保之力後，白無一便帶著安德烈和瑪莎悄悄闊彆了騷動，沿著那些刻著停業的投影與密密麻麻的修建持續起了摸索。

白無一有些擔憂地低喊了一聲，但傭兵卻搖點頭。

“如何，你還能殺人不成？”

對白無一的發問顯出一絲希奇，老闆晃晃腦袋，侃侃而談：

“去嗎？”

“一枚AB型血的全精神左臂！還未摘除，冇有傷痕或刺青！現買現殺，童叟無欺！”

“……”

……

大街上時不時有神采猙獰的人當場開槍，肆無顧忌地將可駭的槍彈砸在路人的身軀上……而這些路人也毫無懼色，而是反手也取出兵器，朝著進犯的人殺去，兩邊到最後常常隻留下一地碎肢。

他這話是本能的威懾，可下一秒，卻當真有個肥胖得彷彿猴子一樣的半機器人搖搖擺晃地從人群中走出。

“證件辦理渠道供應，成心者聯絡。”

白無一曾經傳聞過一種叫城中村的地區，也傳聞過所謂窮戶窟，但和麪前的統統比起來，那些處所的混亂彷彿也顯得非常有次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