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噗———!!!”
嚴絲合縫的子虛鏡像被扯破,下一秒從中迫不及待騰躍而出的,是一道道如閘刀般鋒利的金屬薄片。
“這,他膝蓋還好嗎?”
陸笙也是略作遊移才答覆:
安德烈冷冽收回答覆,而對於其話語,寄生之物報以暴虐而諷刺的大笑,而那張本屬於一名年青倖存者的臉在這類大笑中逐步扭曲,先是其口部一點點擴大,直到變成花瓣般兩瓣,但就在世人都覺得它是要從口部揭示出本身正體之際,這年青人的屍骨卻麵露痛苦地朝一邊一歪,脖子右邊呈現一整條裂縫……從這裡,把胸腔完整透露了出來。
“統統……終究要結束了……”
一旁歪著的頭顱並未完整變成安排,恰好相反,這頭顱被那寄生物玩弄著,仍然收回一陣陣可駭的調侃聲:
“貌似……”
鋒利卻脆弱的鐵紙被一下劃破,安德烈舉起手中“鐵棍”,擋住猙獰襲來的寄生體一道可駭的進犯,本來渾然一體的柱狀物在被寄生體好像感染瀝青的利爪進犯後,便呈現了一道穿透棍身的裂縫,寄生體並不抽爪,而是就這那裂縫對安德烈持續產生著壓抑。
“嘖。”
“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