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息報導一斷,和順的聲音驀地呈現在她的耳後。
本來是為了救人。
薑遙關了收音機。
那些想要爭搶垂釣竿的垂釣人墮入了沉默。
駕車過程並不古板,能聽收音機,又能和彈幕嘮嘮嗑,冇一會兒,接到第二個客人。
“嚇到你了吧?抱愧,我是怨靈鬼屋的NPC,這是道具,假的。”男生聲音聽著和順動聽,誇大塗畫的血紅臘腸嘴扯出內疚的弧度,眼裡含著歉意。
她們越絕望、越痛苦,我真的越高興……那種滋味,嘗過一次我就上癮了,一發不成清算。”
陰寒氣味灑在她的耳側,打扮成小醜的男生一張臉擠在分開前後座的鐵質斷絕網裡,猩紅的嘴角切開,縫著線,弧度咧到耳後。
收音機又開端播放歌曲。
“你笑甚麼?”
薑遙點了點錢盒裡的驚悚幣,全程12千米,賺了120驚悚幣。出租車公司收一半,剩下一半是她的。
就差冇把後座男生的身份證號報出來了。
何況。
後座男生聽聲音年紀不算大,二十來歲。一人能拎起那麼重的電鋸,殺一個男性也很簡樸,那為甚麼隻殺女性?
薑遙神采淡淡,冇有答覆他的題目,反倒問起他:
“昨晚,寧安郊區產生六起嚴峻刑事案件,皆為一人所殺。懷疑人專殺女性,剝皮鋸骨……請泛博公眾夜晚請勿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