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門聲是從義莊圍牆門那邊傳來的,逐步短促,隔了一個空曠院子的他們聽得非常逼真。
白毛都被打門聲吵醒了。
他往火堆邊一坐,諦視著火舌般在空中騰躍的熾焰,不到一個小時,說著要守夜的白毛耷拉著腦袋昏睡了疇昔。
這是薑遙第一次和不拖後腿、默契度較高的人合作。
宗藺起家去做墨鬥墨水。
薑遙張口喝了半碗,冰冷的身材和緩了些。
白毛聞言嘟囔一句:“冰雹砸人很疼的。”
昏昏沉甜睡到半夜復甦的薑遙翻開眼皮,看了眼窗,窗外雨聲不止,淅淅瀝瀝。火堆光芒映亮了屋子,模糊滲入視窗,這座陳舊義莊成了他們的避風港。
以後有她的遲延,才得以逃脫。
下了一天一夜的雨終究停了。
薑遙胡言亂語:“睡吧,內裡下冰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