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冬蹭了蹭眼角,彎起唇。
..
說罷闔上眼。
渣滓措置站,實則是一個傳輸平台,渣滓袋丟出來,平台跟電梯一樣會上升表層,有專人措置渣滓。
“我怕你擔憂,就冇跟你說。”銀竹將白日的事再次奉告阿冬。
與薑遙、聞無恕他們居住的洞窟分歧,銀竹住的是宿舍,修建粗陋的宿舍空中是水泥地,牆麵冇有塗漆,凹凸不平,冇有窗戶,看著很壓抑堵塞。
當聽到銀竹那邊產生的過後,她瞪大了雙眼。
薑姐姐心機細緻,在掛掉電話蠱之前,彷彿猜到了阿冬的設法。
資訊量太大,阿冬心驚膽戰的同時,倍感揪心。
銀竹聞言有些急了:“那裡嘛,薑姐姐必定能想到比我還完美的打算,在我內心,薑姐姐是最強的。”
本來躺床上熟睡的銀竹俄然展開眼,和她說了一句話,便重新闔上了眼皮。
銀竹邊在包紮嚴實的渣滓袋堆裡尋覓,邊緩慢將明天的事奉告薑遙。
嘗試完成,還要測試,測試是折磨嘗試體,對峙不住的嘗試體就會挖走統統血肉,留一個空殼,丟棄到渣滓措置站裡。
但這隻是一時的,蠱蟲總歸是蠱蟲,冇體例替代真正的人,何況蠱蟲每日需求進食血肉,一天不進食,便會滅亡。
用人做嘗試?這是甚麼嘗試啊?
站在床邊的阿冬諦視著床上熟睡的紅髮少年,眉頭緩緩蹙起,有些煩惱和有力。
銀竹救了人蛙怪物,把它當作屍身裝進渣滓袋,搬上了推車,一同丟到渣滓措置站。
阿冬聞言眼眶泛紅,內心的負麵情感一掃而空。
銀竹摒棄嗅覺,躲著保鑣巡查,抓住快天明的間隙,偷偷來到渣滓措置站。
銀竹先給血肉蠱餵了一些肉,再把它搬到宿舍寢室角落裡。
到了夜晚,保鑣減少,攝像頭也會見效。
這哪是打掃衛生的事情,清楚是清理屍身的事情,普通人底子做不成。
薑遙為他的周到打算感到吃驚。
“我想著,它是從嘗試室裡出來,必定曉得很多線索,救了它,我隻賺不虧的。”銀竹從平常的沉著睿智,變成了一個害臊內疚的少年,語氣微顫,儘是衝動,畫外音是‘求嘉獎求表揚’。
阿冬挺喜好這份事情的,不消和彆人打仗說話,每天拔拔草就行,拔潔淨就能返來。
薑遙起首聽到的是一道短促的喘氣,接著是短促的腳步聲,時隔一分多鐘,銀竹的聲音才總算響起來。
但在聽到誇獎時,壞情感也忘得快。
“啊?”
阿冬聽到動靜復甦了過來,當看到角落裡的青蛙,快速坐起家,覺得在做夢,用力揉了揉眼睛,纔看清不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