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阿音個子高,穿戴隨機分派的村民服,麻布上衣,下身既像褲子,又像裙子,遮過了膝蓋。
“姐,你還記得我不?”
因為她接的是困難任務。
薑遙扯掉布條,手心一個傷口都冇有,道:“除非致命傷,不然很難在我身上留下傷口的。”
歸正我力量大,提早將我們的隧洞都挖出來,到時候遙冇有找到線索,我們也能安然分開。”
妒忌嗎?為甚麼妒忌?
眼看前麵的人在催促,赫連音昂首又看了眼隊長,繃著臉蹲下身將她背了起來。
因為在詭域裡,身前身後都是人,赫連音冇有喊隊長。
她隻能在腦筋一遍遍梳理明天的線索。
誰又能逃得過阿音誠懇人的魅力呢。
薑遙十多個小時都等了,也不差這一會兒,點了點頭,聊起家常般說道:“姐,說出來怕你不信,你很像我媽,看到你,我有一股莫名的親熱感,不曉得你有冇有……”
薑遙眼神龐大,抬手拍了拍阿音的肩膀,感喟道。
“扭到腳了。”
在鈴聲響起的頃刻,統統人都鬆了口氣,恨不得衝進食堂。
接淺顯任務的玩家很少,大多都是接簡樸的,更輕易一些,不需求摸索主線。她猜阿音最多接了淺顯任務。
赫連音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