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母瞪了她半天,畢竟讓步。
信封並未印字,也無落款,對於寫信之人,無從得知。
想通這一點,薑遙病村主線摸索坦白接漲滿,印證了她的猜想。
“阿秀是誰?”
它眼底溢位兩行血淚,從臉龐滑落。半晌轉過身,龐大扭曲的肉山此起彼伏地爬動著。
‘抱雞過橋’
隻要三個字。
薑遙都不信。
這是她們最後能幫仇人的體例。
‘找到了甚麼?這字是誰寫的?是老村長還是誰?’
這句話聽著晦澀難懂,但薑遙連絡之前獲得的線索,細一揣摩便懂。
既能桎梏鬼母,又能製衡各個村莊。
它的威脅,對她而言,如同一顆小石頭丟入大海,不起任何感化。
白慶鎮那些人藏了鬼母的屍骨,導致尹淑琴以待產妊婦的身份不竭在病村循環,肚子裡的孩子是怨嬰,以活嬰身材生出,不斷反覆著被搗碎熬湯的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