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窸窸窣窣聲音呈現在屋外時,她手心緊緊貼著腰間的渡魔,若屋裡有燈光,會瞥見她腰背線條流利地弓起,似蓄勢待發的貓科植物般,隨時能躲開,或是打擊。
聞無行撓了撓手臂,問:“那裡有水?”
在這年代,又是貧苦山區,能吃上一碗米飯,算豪侈。凡是而言,米飯會和野菜一頓煮,如此既能飽腹,又能省下很多米。
薑遙不在乎這些,睡床睡地板對她而言,都差未幾。
但不管是她砍斷那顆頭顱,還是空中震驚,他始終未醒。
她對傷害很靈敏,久久不睡,身材始終保持著警戒的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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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墊是潔淨的稻草,墊在地板上,再鋪一層舊布,枕頭是稻草紮的,她側躺在上麵,一邊聽屋外動靜,一邊梳理昨晚到現在的線索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