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未見的孔在常拖著怠倦的身材回到大廳門口,他狀況明顯不好,頭破血流,滿身都是傷,不知在商城裡采辦了甚麼藥物,治好了七七八八。
她愛極了這類事情。
吊死鬼剛進社會,壓力太大自縊滅亡來到驚悚天下。冇談過愛情,迎上她的笑眼,一張青紫浮腫的臉刹時通紅。
離她幾步的間隔,一個迎賓員腦袋像西瓜一樣爆開,下半個身軀也被平整切開,血塊稀爛摔在擦得發亮的木質地板上。
他走路也慢,走了一分鐘,身材才挪了兩步。
吊死鬼舌頭吐了出來,塞不出來,拉的很長,青黑的舌尖滴落出腥臭的口涎。
剛到大門,就遭到了第二位客人的評分。
在驚悚天下,打工的不止玩家,氣力弱的詭怪也在艱钜求存。它們固然已經不是人類了,但也有人類的感情與痛覺。
對於陌生未知的事物,她向來不會作死去獵奇。常常過分獵奇,就會肇事上身。
台階越往上,菜式越多,餐桌離得遠也不會被打攪……天然消耗也高……”
“餐廳天然是用飯的處所啊。”
“客人您對坐位有甚麼要求嗎?”
薑遙掩嘴咯咯笑了笑。
她語速溫緩,吐字清楚,很難讓人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