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羽的神采已經黑得如同烏雲壓頂,彷彿暴風雨到臨的前夕。
簡方漓驚奇到了頂點:“如許的罪過也能輕描淡寫的一筆帶過?你未免偏袒得太短長了吧?”
“我冒死地告饒,但是你都聽不見!但是我纔是受害者啊,我被那樣殘暴的毒害,你不但不安撫我,反而要怪我?!你拿起床頭櫃上的生果刀,毫不躊躇地就斬斷了我的手筋腳筋……”
“為甚麼曾經那麼和順的人,會變得那麼凶惡與殘暴?曾經謹慎翼翼餵我喝湯的手,變成了揮向我的拳頭!我彷彿掉進了天國的深處,深深體味到了甚麼叫痛不欲生!”
“你每踢我一腳,都像是利刃紮進我的心頭!”
楚俞鴿的神采變了變,轉頭看向簡方漓,目光從不耐煩變成了凝重,最後變成了鋒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