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參與第二次宴會能獲得航路圖的線索嗎,為甚麼會直接變成得不到航路圖?”
對此,淩霄問出了最不想問出的迷惑。
淩霄有些迷惑,甚麼叫做讓他多體味體味這座島?
媽媽點頭證明她附和本身的觀點,可為甚麼又說他看的太表象?
淩霄天然曉得,畢竟船上的法則但是實實在在的,哪像島上,隻要反麵那些辦事生撞上,根基不消擔憂會冒犯法則。
震驚半晌後,淩霄才反應過來媽媽話裡的不對。
張景夢喝了口水,持續說道。
可你不曉得的是,現在即便你們下來參與了第二次宴會,也不會獲得航路圖了!”
“那天偷聽我們的人,就是你和你的火伴吧?”
“不過就是那些冇有插手第一次舞會的人跟著一起下來了,但他們並冇有分到分開的羹罷了,對嗎?”
周恒恐怕就是看準了這點,以是纔會在媽媽意誌最虧弱的時候動手。
淩霄有些不解的撓了撓頭,莫非不是他所推理的那樣嗎?
“你們作為天選者,下船不過隻要一個目標,但如果你冇有發明,那很抱愧我臨時不能奉告你...”
“是,那天我聽到了你們說的話!”
淩霄聽懂了媽媽的意義,可他已經曉得下島的目標,以是立即說道。
那些尋覓時的刻薄法則無疑加大了天選者搜尋難度,可也不會完整無功而返,但即便難度很高,也能讓那些天選者前赴後繼進入尋覓。”
“我冇體例和你講我當初下船的目標,但能夠奉告你的是,除了周恒他們那夥人以外,這座島上另有其他時候下來的天選者。
張景夢固然搖了點頭,但心中對坐在她麵前的人不由高看幾分。
淩霄聽完盜汗唰的一下就浸濕了後背,整小我也呆若木雞的坐在坐位上。
“這是...甚麼意義?”
說到這裡,淩霄較著感遭到媽媽情感上的顛簸,無儘的煩惱另有哀痛,讓淩霄體味到媽媽單獨待在島上的時候該有多絕望。
可媽媽接下來的話,卻給了他當頭一棒。
“你曉得為甚麼島上那麼多天選者冇法分開嗎?”
“這恐怕是我這輩子做的最悔怨的一件事,從他成為島上的辦理者開端,我就曉得這輩子冇體例上船和我的丈夫團聚了!”
張景夢微微震驚,她還覺得淩霄並冇有找到通關前提,以是並不籌算直接流露給他,既然他已經曉得那就冇甚麼好顧忌的了。
“周恒他們那夥人之以是下船美滿是因為我給了他們提示,可即便如此,他們團隊的人也冇有找到航路。
“的確,如果你並冇有找到通關前提,我確切不能說,但既然你已經曉得下船的目標,那我便能夠放心大膽的跟你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