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淮心一橫,接過刀子插入兔子的肚皮,用力劃出很長的傷口。
聞人淮佯裝冇聞聲,單獨搬起推車將兔子推動燃燒爐。
之前消逝不見的金賊竟鮮明站在門口,陰著臉直勾勾盯著她,神采惡毒。
“該死,你彆跑,我要殺了你煉屍油!”
聞人淮的第六感讓她並冇有靠近這間屋子,而是繞著圓形通道持續向前走。
她下認識捂住受傷的手腕,漸漸朝值班室靠近,警戒四周的統統動靜。
金賊嘴角勾起好似在笑,搭配新月眼,有股說不上來的詭異感,“這有甚麼了不起的,我的本領在他身上但是一點都冇揭示出來,那些腦漿飛濺、渾身淤青、器官摔爛,胳膊腿亂飛的人,我都能重新把人拚起來還畫得特彆標緻。”
屍體進入燃燒爐燃燒前,為製止身材受熱不均而收縮包紮,火化師凡是會在屍體的肚皮齊截道口兒,乃至還要刺穿內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