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房?但是進刑房也要戴眼罩的啊。”誰不曉得阿誰變態的北冥流觴就喜好那種血腥暗淡的處所?
“如何樣?如果你不想嫁給阿誰寺人的話,本座倒是能夠幫你。”他見我愣神,彷彿有些不悅,但是隨即又開口扯回我的思路說。
“那就好,你說你也是的,如何不在門外給我提個醒兒呢?”魁這才鬆了口氣,但隨即又抱怨起來。
“侍女?本座那麼多侍女,要你何用?再者說,你……又會甚麼?”他眼神鄙夷的掃了我一眼:“除了暖床,本座實在看不出你到底另有何用處?”
我頓時閉嘴,言多必失,還是少說話的好。
“鬼葬的滋味如何啊?”他斜躺在我曾經睡過的大床上,床帷是放下來一邊,隻能模糊瞥見他高大的身子,閒適的閒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