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鬼要吃我了……”我一聲慘叫,然後就落空了知覺。
魁撲通一下跪在地上說:“爺,部屬該死。”
“連屍身一起嗎?”
“對了,爺去哪了?”魁隨即問。
“曉幽,這兩天持續暗中庇護她,彆讓任何人碰到她,本座的東西,最討厭被人碰了……”
“唉,魁大人獲咎了。”走到水池邊,幾個軍人說著就用桶打了幾桶冷水從他頭頂澆了下來一邊說:“您還是彆有這類心機了,不然下次澆到您身上就是滾油了。”
“鬼……鬼……”
“也是啊。”幾個軍人渾身都有些不安閒起來:“不過,現在誰還敢有半點違背之心?”
“是。”
“不過,小的瞥見,爺拿了個東西走的。”小廝靠近魁低低的說。
在夢裡,那黑鬼扯住我的手就咬,我如何縮都甩不開他,疼得我眼淚汪汪的。
魁皺起眉自語道:“百花玉露膏?那不是給女子去疤痕,柔滑肌膚用的麼?絮兒蜜斯嬌生慣養的,應當用不上啊?莫非爺是去了那邊……”
正在這時,一個小廝跑過來講:“爺已經分開了,命魁大人把主殿打掃潔淨。”
“對了,你出去時,記得把四周那些老鼠全數清理掉。”
“疼……”一陣刺痛讓我忍不住縮手。
“這等大罪,鐵定是死了啊,這還用猜嗎?”
“哼,還嫌疼?”他不歡暢的冷哼一聲,部下更加用力擦拭,生生要見血才罷休,我疼得展轉反側,夢話到:“疼,求你了,彆吃我的手。”
“是。”幾個黑衣軍人出去,把魁給帶下去,等出了殿門才小聲的問:“魁大人,您如何了?”
魁暴露一個苦笑說:“好吧,這算是輕的了,估計還後續有來。”自家主子是出了名的笑麵虎,他隻要暴露笑容,那就是天塌地陷,更何況是暴露那種猙獰的笑,不過,他到底又是哪邊不爽了,實在想不通。
就在這時,他一雙鋒利的眸子抬了起來,一刹時,絕美的臉就變成了阿誰可駭的惡鬼,還一口咬住了我的手。
“你真是腦筋不好使了,來人,給你們的魁大人好好洗洗腦筋,這一次先用冰水,下一次再莫名其妙,直接用滾油,去吧。”
而現在他正拉著我的手,放到嘴邊彷彿在吹氣,身邊還擺著一個藥瓶,他在為我療傷嗎?他是誰?
“爺,部屬這就請辭,發配大西北也好,南疆也罷,一輩子都不回京了,求爺給條活路。”
“求你,彆吃我。”我的眼角排泄淚水。
“哦,開方劑吧,爺叮嚀,此女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