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確是罪該萬死,不過,幸虧你有一個風趣的女兒,你記好了,她若安好,你們全府便安好。”男人抬手又來摸我的眼睛,他彷彿對我這雙眼睛非常感興趣,我記得他曾說,冇有這雙眼睛,我早成了一堆白骨。
我渾身一僵,一個說不出的噁心在胃裡翻滾,那人彷彿感遭到了,他伸手悄悄摩挲著我的背,然後緩緩的說了三個字:“他不敢。”
“嗬,你這小嘴兒這麼短長,也想嚐嚐拔舌的滋味了?”說著他毫無征象的就壓了下來,我被他的話嚇了一跳,也忘了抵擋,隻感受一個略微冰冷的柔嫩光滑的東西壓在我唇上,然後冰冷的舌頭矯捷的鑽進我嘴裡。
“罷了,今兒的事該罰還是要罰,你兒子上任鹽道都統這一年的統統斂財,包含俸祿全數上繳,一個字兒也不準留,聽到冇?”
“過分自大,被戴了綠帽子尚且不知。”五夫人怕是有些猖獗了,說話乃至不顛末腦筋,如許的話一出口,我都感受一股針刺感從後背傳來。
“卑職不敢有半分僭越,請爺明察。”
“他既然會介入我,莫非就不會介入您懷裡阿誰女人?”五夫人大聲說出來了,她彷彿也是豁出去了。
“哼,你們這些汙糟的事兒,本座不想管,但這和你說的話又有何乾係?你是在遲延時候嗎?”那人語氣已經透出了不耐。
“是,爺,在這脫手嗎?”
“恩,真是有些乏了……”說著他身形一閃,就不見了,當真是來無影去無蹤啊。
“是。”
“卑職不敢,她是卑職的親生女兒,這等有違嫡親的事情,卑職如何會……”
“固然蠻橫了點,但滋味還不錯。”冇想到他卻伸出鮮紅的舌頭舔了舔唇緩緩的說:“也罷,看在你尚算適口的份上,先留著你的舌頭吧。”他伸脫手來,擦了擦我的嘴角:“飲了我的血,你還能逃得出我的手心麼?”
“不,剁成肉醬喂狗華侈了,拔掉舌頭,持續丟去鬼葬吧,對了,這一次就放餓鬼道那些鬼上來飽食一頓,看看她能渡幾人循環。”男人眼兒帶笑,細看,倒是冷到極致,令我不寒而栗。
“尚書大人,爺十天以後要來驗收服從,葡萄酒已經送入你府中的後院了,你懂爺的意義吧?”魁走到父親大人麵前問。
“傳聞你要納六房了?”
“罷了,本座與天墨另有話說,帶下去再脫手吧。”男人慵懶的說著揮了揮手:“其彆人也下去吧,戲但是看夠了。”他說著輕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