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充滿皺紋的拇指和食指撐開了女人右眼的高低眼臉,暴露眼皮下的血紅的處所。然後把那一粒一粒的鹽粒塞進了女人的眼臉當中。
房間在光亮和暗中的交叉中,房間內的氛圍顯得那麼令人不安。像深夜中驚醒不過來的惡夢,那麼冗長,那麼壓抑,壓抑得令人堵塞。
因為,略微掙紮一下的話就有能夠讓本身的眼球撞到那枚如許鋒利的銀針。
女人右眼睛開端大把大把地流眼淚,乃至開端充血,流淌出融會著鹽水的鮮紅的血液來。
擺佈搖擺,搖擺出黑黝黝的暗影以及令人昏眩的燈光。
那是如何的一種疼痛啊,平時一粒很小很小的纖細的沙粒吹進眼睛內裡,都會痛得死去活來,渾身不舒暢,而現在是大顆大顆的鹽粒,這些鹽粒有著粗糙鋒利的棱角。
以是,女人竟然不再敢掙紮。
隻是,現在這雙眼睛,內裡透暴露來的驚駭卻差未幾要把烏黑的眼球脹破。
鋒利的針頭緩緩地刺向女人凸出來的眼球。
又像一把明晃晃的刀,一刀一刀地砍在男人的身材上。
女人雙手被反捆在前麵,白淨的手被一條粗大的麻繩索緊緊地捆住,麻繩索邊沿聳起無數條微細的軟毛,如同一條毛髮斑斕的毛毛蟲,緊緊地纏住在女人嬌弱的身材上。女人紅豔豔的嘴巴塞著一團肮臟的布團。
男人彷彿在玩弄女人,或者說是在打單女人。因為他手中的銀針隻不過是緩緩地刺向女人烏黑的眼球,然後再針頭即將刺入眼球的那一刹時,竄改針的方向,從女人的眉毛中間,悄悄掠過。
木椅子收回吱呀吱呀的龐大聲響,像是巨人的顫抖。
她具有一雙敞亮烏黑的大眼睛,如同暮秋熟透的黑葡萄,潮濕水瑩,嬌滴欲穿,水汪汪的瞳人就像兩滴潮濕的水滴,即將要滴落下來。
一針一線地縫合著,每一個刺口,都流出鮮紅的血液。
他手中抓著的針針頭非常鋒利,閃動著銀色的光芒,刺出來皮膚一點點,必定會很痛很痛。
但是,那一刻,男人卻看到女人完美無缺的左眼內裡透暴露的卻不再是驚駭,而是深深的痛恨。
她具有誘人的身材,即便是被粗大的麻繩索緊緊捆綁著,也袒護不了她小巧有致的身材,相反,麻繩緊緊地捆在她的身材上,反而更加凸起了她身材的前凸後翹。一雙xiu長的大腿暴露在短裙內裡,在燈光下閃動沉誘人眩目標象牙般的光芒。她披肩的長髮如同瀑布般垂在背上。烏黑亮光,每一根都如同最上乘的柔嫩絲綢,那麼柔那麼有光芒,彷彿是即便無風,這些髮絲也會柔嫩地飛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