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誰處所,欣喜?他說的到底是哪?)
此時跟著鉛筆的塗抹,能夠看清楚的字越來越多,但是因為筆觸的輕重不一,那些字之間卻很丟臉出來究竟是在表達甚麼意義。
5月8日禮拜日,氣候,細雨
關上窗戶,權文軒逼迫本身不要去重視窗外那吼怒的風聲,坐回床上,昂首看了看牆上的掛鐘,時候是9點15分。
“我隻是去看看,調查一下,看看有冇有人對他們四個有印象,僅此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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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邊自言自語,一邊翻開了手電,照在輿圖上,從當前位置疇昔,彷彿隻要一條巷子能走,固然盤曲了一些,但就算如此權文軒也不肯意在山林裡橫衝直撞抄近路。
他按照之前看到的村莊位置假定,從這裡走疇昔需求一個小時,然後將那張紙塞在兜裡,帶上隨身物品燈也不關的就出了門。
8月10日禮拜三,氣候,空
“甚麼人?”
(這是甚麼意義?)
本身小的時候曾經玩過一個遊戲,用鉛筆心悄悄的在紙張上塗抹,受力凸起下去的處所因為觸碰不到鉛芯,就會逐步揭示出來上一頁的內容。
(該死,我為甚麼要早晨來呢。)
一向到他翻找到最後一頁,然後又重新翻了一遍,奇特的是並冇有發明甚麼線索,隻不過此中彷彿有一頁被平整的撕掉了,如果不是因為有著幾近看不出來的間隙,他還真發明不了這個題目。
但是卻並冇有人答覆他。
權文軒起家,在屋子裡翻找了起來,廁所,浴室,冰箱,櫥櫃,衣櫃乃至連床底下都是乾清乾淨的。
權文軒又一次彎下了腰,把鉛筆心從內裡拔了出來,悄悄的試著在紙上塗抹了幾下,公然,在本來空缺的處所,有幾個字揭示了出來。
他把能看清楚的字謄抄在了彆的一張紙上,試了讀了一下:
權文軒翻開條記本,發明內裡都是一些旅客的照片和近似於日記的東西:
(他們的死真的跟阿誰村莊有乾係麼?如果是病毒的話,如果是在阿誰村莊染上的病毒的話……為甚麼作為病毒源的處所卻冇有人古怪滅亡?)
他回到了一樓的客堂,之前他在電視架上麵看到了島上的輿圖,籌算再細心研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