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平一頓,從懷中拿出了幾個方形的小盒子,遞給了覃淵。
“啞藥昏藥,若無解藥,畢生不得解,而盲藥昏藥的藥性則隻能保持一段時候。嘖嘖,浮白這小子,是越來越會做一些害人的藥了。”
“何時……”覃淵微哂,眼瞼微垂,“我本偶然在沈府久留,但是卻彷彿是遇見了故交,又彷彿不是,因此臨時並不籌算回王府去。”
“府中門客,大抵可分為兩類,一類要憑藉著王府,才氣儲存下去,因此就算對我不滿,也不會表示甚麼,這一類,現在不消去管。”
他衝到門前,拉開門:“是誰!”
“此事你不必多問。”覃淵的聲音平平非常,“比及了機會合適的時候,我天然不會再持續裝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