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館主邊說邊帶路。
木筆小嘴微張,下巴好半晌都合不上去。固然早就曉得閣中人才輩出,但她如何也想不到,竟然有人能見幾麵就將細枝末節看得如此透辟,的確不成思議。
飛蓮:“謝主子嘉獎。”
木筆嚥了咽口水,看著飛蓮的眼神充滿了奇異。
“部屬服從。”
李館主感喟。
“主子,不,不好了,”藥童來不及告罪和見禮,狠狠地喘氣後,一鼓作氣,語不帶停頓地說:“剛纔有個來治暗瘡的將軍府仆人說袖香姐姐就要被打死啦。”
動靜之大,引來了府中侍從的圍觀。世人還來不及驚奇袖香竟然會武功,就被鳳輕雲嗜血的雙眸嚇到,紛繁噤聲不敢,更不敢喊人相救。
鳳輕歌的遠親哥哥!
甬道深深,兩側的石壁濕滑。好半晌,才走到密室深處。當是時,飛蓮正在食用白粥,見到鳳珺戎想下跪施禮,被鳳珺戎製止:“你有傷在身,不必多禮。感受如何了?”
鳳珺戎讓飛蓮躺下歇息,本身坐到密室中心的石凳上去,食指輕釦石桌,收回硜硜脆響,深思半晌後,她朝李館長叮嚀道:“派人彙集相府幕僚的全數資訊先行體味,待飛蓮傷好能夠行走,便找尋機遇奧妙指認。一旦肯定殷的身份,馬上派人告訴我。”
密室入口設在李館主的寢室,翻開床板,一條幽深的甬道呈現在幾人麵前,李館主舉著火燭在前帶路,鳳珺戎隨後跟上,木筆落在最後,反身將木板規複原狀,這才邁步跟上。
鳳輕歌底子不懼袖香的威脅,一招一劍,招招狠厲,劍劍殘暴,像是要把統統的怒意和怨氣宣泄在她身上。
“好快。”完成任務的藥童擦汗讚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