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了門主。”寧陽真君提著衣袍倉促走了出去,見桌邊坐著的人,微怔:“顧七也在?”
聽到問話,寧陽真君這纔想起閒事來,走到桌邊道:“門主,山下邊傳來動靜,說是有邪修作歹搏鬥百姓,有就近的修士趕去卻不是敵手反被抓住,逃出來的散修向我仙門求救,但願我們能夠脫手除惡。”
“一號,你是剛從藥峰下來嗎?事情可有查到甚麼停頓?”
顧七唇角微微一勾,揚起一抹自傲的笑意:“我信賴,這具有溫潤脾氣的他,終有一天也會如同阿誰具有霸道張狂脾氣的軒轅睿澤一樣冇法自拔的愛上我,因為,我早已在他的心中生了根,隻等他發覺罷了。”
“萬藥宗?是阿誰毒宗?阿誰毒宗傳聞宗門裡每一個都是精通用藥的妙手,隻是他們彷彿避世多年鮮少出冇,你如何會思疑到他們身上去?”門主眼中閃過驚奇,冇想到竟會從她的嘴裡聽到萬藥宗阿誰毒宗的名字。
聞言,顧七看了他一眼,繼而微微一笑,點了下頭:“好。”聲音一落,對白羽和流影他們道:“你們不消跟我去了,我先前跟你們說的事情,你們去辦一下,辦到了直接回青雲峰等我。”
“顧姐姐,那我呢?”小瘦子湊上前去,也想幫手。
顧七站了起來,清澈的眸光浮上了一絲的笑意與清傲定定的看著門主,道:“他若愛我,彆說隻是突破一個師徒桎梏,就是與天下為敵,他也無怨無悔!”
“若總在乎彆人的目光,又如何能活得安閒清閒?更何況,我本修仙之人,六合萬物都可不放在眼中,又怎會拘束於那戔戔一個師徒乾係?再說……”她聲音一頓,滑頭一笑:“當初我雖拜入青雲峰之下,卻冇行拜師大禮,提及來,這師徒乾係底子也可算不存在。”
“唉,題目是那逃來求救的修士說那些邪修當中有三名金丹頂峰強者。”恰是因為如許,他才愁啊!如果淺顯的邪修天磊自是能夠擊殺,但三名金丹邪修讓天磊去措置,這不是用心讓他去送命麼?
想到這,心這下也有些明白他為何會頹廢成如許,他的骨齡不小了,築基期的修為底子冇法為他增加壽元,如果在壽元將儘之時冇法再進金丹之境,等候他的則將是隕落。
他,還是是一身的仙門白袍,隻是,肥胖的身材在那身廣大在的白袍之下更顯得枯瘦,還是是一頭的白髮,卻少了昔日的油亮整齊,那雙昔日包含著睿智光芒的目光也少了光彩,如同一口將要乾枯的古井,麵上皮膚鬆馳,渾身透著頹廢的氣味,昔日的神采與氣度,此時,完整在他的身上找不到一絲不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