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大可放心。”
這靈符江躍不是第一次用,江躍對餘淵也曾用過。
聽老柳這口氣,應當臨時是不會翻臉,不會殺他。
占先生俄然腦洞大開:“老柳,莫非你也是雙料間諜?你也一隻腳踏兩條船?”
“你那幾個部下,被我打發還去了。你歸去最好不要問東問西,免得自亂陣腳,把你當叛徒的破事給透露了。”
“我非常肯定。”
這倆字光聽著就讓人不寒而栗。
在星城某個埋冇的角落,有這麼一個可駭的嘗試室存在,這何止是對星城的龐大威脅?
隻是這笑意在占先生看來,更加讓他感覺可駭。
占先生完整懵逼了。
占先生跟柳大師固然不算是特彆密切,畢竟是高低線的乾係,對柳大師的尿性還是很有些體味的。
“如何?你剛做了叛徒就悔怨了?”江躍嘲笑問道。
江躍拍了鼓掌,手指順著眉心往下一劃拉。
而代表官方的行動局,卻反而還冇用上。
江躍手指一點,占先生隻感覺眉心一陣刺痛,隨即一股熱流直灌天靈蓋而下,冇入他的體內。
餘淵把它們帶上樓,交給江躍。
血契?
占先生見這靈符上麵畫滿了奇奇特怪的符文,看上去就讓民氣煩意亂,頭暈目炫,曉得這東西隻怕有些邪性。
“聽他們說,覺醒者的本質,實在是一種基因上的突變。以是,嘗試室要研討覺醒者的基因,提取覺醒者的基因組。彷彿,他們的終縱目標,是通過基因技術,野生製造覺醒者,批量製造覺醒者,打形成戰役機器……”
“誰說我要跟上麵翻臉?誰奉告你我要公開跟上麵對著乾?”
如果占先生說的那些嘗試一一都能勝利,結果的確不堪假想。
“我最不放心就是這個。你真要跟上頭翻臉對著乾,你又得悉了那麼多奧妙,上頭不消猜都曉得是我泄漏的啊。”
一陣沉默後,占先生鼓足勇氣:“老柳,我……我說了這麼多,能夠去病院了吧?”
隻要對方有一點異心,江躍能夠直接催動靈符,摧毀血契,讓對方在短時候內血氣沸騰,血脈乾枯而死。
那些東西失竊,還在閆長官垮台之前。那麼說不準,這些東西就是閆長官監守自盜。
聽到嘗試室的動靜,江躍並不感覺奇特。這統統反而在他料想當中。
江躍將生果刀插著的那隻耳朵湊到占先生跟前。
江躍笑容溫暖:“占先生,放心,不會很痛,就跟針紮一下,一眨眼就疇昔了。”
江躍擺了擺手,表示占先生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