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躍的腳鬆開後,那嶽先生謹慎翼翼爬了起來,腰間一摸,竟摸出一把銀色小刀,約莫有七八寸長,有刀鞘包裹。
隻是,捏在他脖子的這隻手,看著乾枯,卻力大非常,緊緊箍住,不管他如何掙紮,竟是紋絲不動。
“嗬嗬,殺鄧家的人,我倒是喜聞樂見。不過你這廝,並不誠懇,我信不過你啊。我要明天放你一馬,轉頭你就跟泥鰍似的溜了。”
這手上彷彿還沾著腥臭的血水,一把抓在此中一名鄧家後輩的脖子上。
江躍悄悄一撥,將那枚扳指撥了下來。
就這小子,還風水界達人?
他這冒死一撞之力,還真有粉碎力,牆體頓時被他撞出一個大洞來。隻是他的身影剛穿過一半時,還冇來得及邁出去的左腳,卻俄然被一股力量拽住。任他如何用力,倒是擺脫不得。
老子是風水方士,搞些風海員段,暗箭傷人,那是冇題目。莫非你要老子去跟你們家屬這個憨憨搏鬥?
那嶽教員苦著臉,心中一陣嘛嘛批。
不過,嶽教員明顯不是信口開河的人。從他的神采也能夠看出,這不像是句打趣話。
“嶽教員,此子冥頑不靈,聽不懂客氣話。你越跟他勉強責備,他就越放肆霸道。請你脫手彈壓他,之前的報酬,能夠再翻一番。”
那鬼影剛要撲到,被這青色光圈一撞,竟跟捲入磨盤似的,黑影跟著光圈竟飛速轉起圈來。
趕緊道:“朋友,我說到做到,隻要你放我一馬,我必然竭儘儘力,幫你殺鄧家的人!”
眼看對方大咧咧坐在位置上,固然冇有脫手,但他那眼神已經很較著地將態度表達出來了。
隻是,以這鬼影的速率,豈容他一個老頭子有反應的機遇。彆說他來不及,就算來得及躲到桌底下,那也是徒勞無用。
這一笑之間,他竟發明,這張臉竟然冇有牙齒,空空的口腔中一條長長的舌頭猛地伸出,朝他的脖子捲了過來。
看不出來,這廝竟然還特彆能屈能伸。
如果修為弱一些的鬼物,乃至能夠被他直接操控。
“鄧恒!你連我這個叔公都不放過,你這個孝子,就不怕天打雷劈嗎?”
那血水當中,竟然呈現一張麵孔,就像鑲嵌在地毯上似的,竟衝著他暴露詭異的淺笑。
作為一個風水方士,資深老陰幣,山羊鬍天然不成能一點底牌都冇有。隻不過他不想動用底牌,畢竟底牌這類東西,能不透露就彆透露。
好端端的門板,又冇有任何裂縫,誰想獲得會俄然詭異陡生,探出一隻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