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是最後的警告。
兩人幾近是把吃奶的力量都用上了,竟還是冇法拉動分毫。
山羊鬍方士也是判定,竟不顧額頭血流如注,左手高高舉起,左手拇指的一個大扳指頓時收回一道青光。
鄧榮明顯是豁出去了。
嶽先生被江躍踩在腳下,曉得本身命懸一線,趕緊告饒:“朋友,我認輸,我認輸了!部下包涵,扳指歸你,錢也歸你,你要甚麼我都給你,隻求高抬貴手,放我一馬。”
已經乾掉一個鄧愷,嶽先生現在更是騎虎難下。
殺幾個也是殺,殺一個也是殺。
這舌頭竟能夠無窮伸縮,飛速在他的脖子上繞了好幾圈,越繞越緊,呼吸之間,就將他的脖子死死捲住。
如果修為弱一些的鬼物,乃至能夠被他直接操控。
一隻乾枯得像樹皮似的手。
更何況,他有種直覺,就算亮出底牌,可否對於麵前這個傢夥還一定。
隻是,任他如何儘力,倒是徒勞無功。鮮血很快就將他雙手染紅。
眼看對方大咧咧坐在位置上,固然冇有脫手,但他那眼神已經很較著地將態度表達出來了。
江躍的腳鬆開後,那嶽先生謹慎翼翼爬了起來,腰間一摸,竟摸出一把銀色小刀,約莫有七八寸長,有刀鞘包裹。
“鄧恒!你連我這個叔公都不放過,你這個孝子,就不怕天打雷劈嗎?”
“救……拯救!”那人脖子被鎖住,身子漸漸被撐了起來,雙腳一離地,就跟吊頸似的,雙手冒死虛空抓著,兩隻腳冒死蹬著,想找到借力的處所,擺脫這這鬼手的束縛。
江躍指了指倒在地上的鄧愷,那小子剛纔被江躍一腳踹飛,歪倒在一邊,一向冇甚麼動靜,實在是在裝死,並且在偷偷摸摸一步一步往核心挪。本來是籌算趁著現場混亂,偷偷溜出去的。
鄧恒覺醒,氣力霸道,這都在能夠瞭解的範圍內。可包間的門哪怕是三歲小孩都能推拉開,兩個成年男人竟然冇法拽開!
他曉得,告饒已經冇用,乾脆破口痛罵起來。
既然已經殺了一個,再殺其彆人就更加冇有甚麼壓力了。
他不說這話還好,這話一說出口,在江躍聽來,無疑是更加紮心。
“我隻要一個公道。”
江躍悄悄一撥,將那枚扳指撥了下來。
江躍低喝一聲,手臂用力以扯,頓時將那山羊鬍方士給倒拖返來。
此人頓時就感遭到脖子一陣吃緊,很快呼吸就變得吃力起來。
“我……我能夠納投名狀。”山羊鬍方士趕緊道。